的又是新的。
所幸的是这一年里他们没让小诗也来看着我被,可能是怕犯人等不及时暴小诗吧!不知为什么,他们在拼命地折磨小诗的神时却从不对她的有任何侵犯,可能对他们来说,这也是一个奇怪的游戏吧!
每星期天他们会带小诗来看我,让小诗猜我这一星期让犯人们过次数的总数是单是双。当然,不单双都是错的,因为他们只是要让我和小诗痛苦罢了,小诗在这一年里留下了对数字有恐惧的后遗症。
于是离别了女儿,等待我的又是一星期的疯狂。那些被莫明其妙抓来的狼汉们会惜我的吗?当然不。最开始的几个月他们好不容易有一个的对象,所以还只是对我疯狂。可慢慢地他们玩腻了我后,六小时的时间便从六小时的逐渐变成一小时甚至半小时内一人我一次后,用手边一切能拿到的东西折磨我的。
我试过被床板上撕下来的牙签大小的木刺里取不来,直到三天之后才在一次犯人们试着把整只手里时痛到失禁,木刺竟因祸得福的排了来。
也试过被一间牢房的十六名犯人合力把巾我里,记不清三个各是几条了,只记得嘴里只有两条。有三条,两条在直取不来,
去了监狱的医务所取来的。
当然,即使取后,成一条也不可以休息的,还得去接受,而且当然也得求犯人们我这条臭母狗。不过这不算什么了,因为那些犯人们先用鞋底打我的再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承受得住。
这一年里我醒时,被着、着,睡觉也会被着、着。后来我睡着时他们把两一起我的里,我也不会醒来。
一年后我重见天日,刺的光已经让我不适应了。不过从那天起他们也就不让我回家了,准确的说是没过这间房。
我住在院里的狗窝里,并不是住在狗窝里,而是被锁在一个前后两边开门的狗窝里。他们用定制的架固定住我的手、脚、腰和脖,我在狗窝里呈跪趴的姿势等着他们每天牵狗来我。这时只要每天来我的野狗不太多时我都已经会谢上苍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学会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到开心。
他们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带着小诗来看我,问我要不要让小诗牵着去散步,我知如果我要的话,对小诗的心理是一打击,毕竟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当成母狗牵去溜狗是不会不痛苦的。可我的四肢总这样被固定不能动会坏掉的,我的需要活动。
每天两次被小诗牵着溜狗,他们兴致好时还会让小诗牵着我去公园找狼汉、去厕所里添净地板和桶“义务劳动”,他们说这是对母狗的“恩”
自从那次我粪在小诗上后,他们总是把我受的折磨和小诗拉上关系,小诗的神无时无刻不受着烈的打击。
本来我以为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他们死,小诗会被疯的,没想到天是有的。
就在我已经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只想快死掉时,那个黑社会的老大终于恶贯满盈了。他在一次帮会的械斗中被人一枪打爆了脑袋,而他的手下们忙着争上位、抢地盘,也没人会理会我们母女了,我们终于从地狱的生活中脱离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