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护着他,是他年纪比你小怕不要你是不?”
老婆大人显然是无地自容:“大夫你错了,我是有老公的,刚再婚不久,他的,也算是新婚吧,大家都觉着新鲜,搞的是频繁了。”
柳大夫一边听着秽但真实的故事,一边使劲地用来回磨蹭台角。突然一伸手抓过桌面上的听诊,迅速拉开屉取一药膏样的东西,挤一些白的膏涂在扁圆的听诊上,然后翻过手一下就了密布的里,双手叉着桌面疯狂地扭动起来,只留下一截长长的带耳的橡在外左右摇摆晃动。
“差不多每天都有,有时候一天好几回,基本,基本婚后就没停过。”
“一天几回,还没停过?逞能吧,男同志到了中老年可要惜,可别为了一时快活搞坏,有时候你也得忍着。”
当老婆般地讲到和徐阿姨大玩三人游戏时,柳大夫也受不了了,剧烈地颤抖起来,跨死死地夹台角,最后整个上半爬在桌上,一只手却伸到后面抓着橡力用里往上提,以至最后两条丰满雪白大离开地面,凌空绷得直直的,死憋着的嗓里发一长串低沉的哀鸣。
我一听,回想刚才的香艳景象,一随着手掌的搓动猛烈而,不禁发一声低沉的吼叫。
电话那边徐阿姨关切地问:“怎么啦小文,这声音,没事吧?”
这时白挂帘后传来老婆的述说声,这老蠢猪竟然真的就把我们的闺房秘密绘声绘地给说来。
刚听到一半,柳大夫把笔一扔,靠在椅背上,双大大地张开着。因为从背后看不到前面的情况,只能从她双肩的动作猜她这时双手正在跨下急速地运动。她的用力地仰靠在椅背上,从着白罩嘴里发阵阵的息声。
“什么中老年,我老公可是小伙,能着呢,刚才没看见他多神壮实。”
看着柳大夫以这姿势享受,我也受到烈的快,一望无可挟制地袭来。我立转,就这么晃悠着的,快步跑到楼梯拐角的男厕所,闪了大便的格间关上门,双手发疯似的着。
透过门看见柳大夫从白挂帘后来,耸的脯急速地起伏着,背对着诊室门坐下后,伏在工作台上飞快的写了着什么。
“我看不止是他吧,你呢?得对医生说实话,几天一次?”
当老婆叙说到我把她捆吊起来的情节时,柳大夫一下站了起来,整个俯压在铺了圆角玻璃的桌面上。由于柳大夫材大,站在地上刚好夹着突的台角,接着伸手在背后把白大挂翻到腰上。
挂上电话,低整理时候,突然发现这厕所格间里除了我刚吐的“痰”墙上、地上竟然布满了一滩滩大小、淡各异的。妈的,难陪老婆来看妇科的男人都他娘的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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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诊室里如此的无限光,我实在受不了了,拉开链掏暴怒的使劲地搓。
“不是的,是我求他这样的,我…我有这个嗜好,事情要捆绑鞭打才过瘾。他也好这方面,所以…所以就…哎…”“我这先给你上了消炎的药膏,不用拉上来,等药收一下。你保持原样别动,我到外给你开药方,把实际情况说一下,详细,可要对我说真话,不然我真到妇联去告你那小老公一状!”
停了好一会儿享受的快,我才狠很地对着电话说:“没事儿,天气燥,嗓,刚吐了一大痰,现在舒服多了,继续排队,很快就下来。”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手接听电话,一手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电话里传来的是徐阿姨急速兴奋的声音:“我说小文,你知今儿个给莫看病的女医生、资顾问是谁?就是我给提过的那老货柳茹絮,妈的我也是刚刚听排队的老娘们唠叨知的,这次你可有艳福啦,那狐狸可是能B油来。”
“大夫可别,我知你的好意,上妇联我就没脸见人啦,是我自个愿意这样的。”
“什么!刚才那小年轻不是你儿,是你老公?哎哟妈诶!妹你可享老年富咯,怪不得能一天几回,女同志五、六十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华,上血气方刚的小伙正合适。诶,不对,我看你这不单是同房过度造成的,把衣服拉抬起,啊!这些是绳勒的印!上是鞭痕吧?老公还打你,不行,这样糟蹋老年妇女,待会儿我陪你上妇联。”
这下看清楚了,这白衣老天使里面竟穿了个时髦的红小丁字,那细小的布条这会儿已经被斜扒到雪白宽大的旁,漏一大蓬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