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中间拉设了一布帘,估计里面也是另一张床吧。
正胡想着,一个穿整齐的中年妇女走近来,手上提着小竹篮,里面是各位熟悉的油啦、小巾什么的。她放下东西后开始象征地在我上起来,并问一些在哪工作、贵姓等废话。接着撩开我的浴袍,在自己的双手和我疲的上涂满了厚厚的,开始搓,、冠状沟、一仔细地侍,最要命的是还在门会几个位上反复,一边还很专业地给介绍这是什么位,多能产生什么功效…
妈的,还能产生什么功效?功效上就来了!享受着中年妇女的手,没几下的烈觉就被激发来。
可能是到突然涨,息声也突然加重,快速的手立即停下,并在门附近和大轻柔地了几下。还真他妈怪事儿,本来呼之的烈觉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并开始下来。待我长长地叹了气,刚松弛下来时,成熟的纤手又不怀好意地动起来。
就这样我的在那双罪恶的爪下了、了地受着折磨,内的那望却以几何级数递增着,但又偏偏不能如愿发,开始情不自禁地哀叫起来,同时布帘后也传来阵阵消魂的女人哀鸣声。
逐渐我的思维变的模糊起来,只剩下要痛快的烈望。偶然在我一转间,发现那布帘不知何时已拉开,那边的床上躺着浑赤的柳大夫,另一个中年妇女正用同样的手法在折磨她。
我上清醒过来,一气稳定了一下情绪,开始欣赏柳大夫的态。
只见柳大夫双手狠命地搓揪拽自己的房,两粒颜漆黑、大立着的被自己的手指扯拉掐得变了型,满是圆赘的丰腰不停地两边摇摆,大的更是将一下一下地向上迎,又一下一下重重地打落在床上,咙里发痛苦、娱的声秽语。
最后可能已到达崩溃的边缘,一下将两条丰满雪白的玉臂举过抓着枕,两丛密的腋一览无疑,整个下连同腰死命往上抬起,象运动员的铁板桥动作一样,嘴里大喊着:“哎哟……受不了我,李嫂求求你帮我来吧,使劲死我吧!”
李嫂一下给她吓呆了,竟忘了给她消除兴奋的,条件反地往后躲开。
前怪异刺激的场面令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爬起来推开自己的服务员,两步冲到柳大夫床边。就在准备狠一顿大餐时,角闪过柳大夫密曲卷的腋,一丝恶毒的念油然升起。
我把意识模糊的柳大夫整个掀下床,用力把她摁跪在地上面对着我。拣起床上的油瓶,提起柳大夫右骼膊,将油涂抹在厚的腋上,然后把同样粘满的放在腋上,把骼膊放下来夹住,再用我的左挤压,接着就象一样疯狂地起她的腋下。
这时柳大夫清醒过来,上明白我的用意,更加用力地夹腋窝,同时左手伸到自己的跨下疯狂地手起来。
我一手暴地拽着柳大夫发以保持平衡,一手变态地揪拉她同样变态的长,睛却盯着她正被的腋窝,那些密的腋被带得一一,并从骼膊里冒丝丝油白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