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卫明厚着脸当没听见。

陈玉兰说：“骑车时摔地上了。”

李英俊笑笑地别开。

李英俊问：“你还在夜总会上班吗？”

玲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留疤了呀！我告诉你，女人是不能留疤的，男人喜光的女人。”

没一会，郑卫明到了，了喇叭，玲坐到他车上去。李英俊回到车里，一边启动一边问陈玉兰：“玲是你朋友吧？你知不知她有没有喜的男人？”

没懂事，什么事都是任由自己来，从不考虑后果。他觉得自己很洒脱，但从没想过这样会使自己付怎样的代价。

李英俊说：“卫明知吗？”

到了公寓大门，郑卫明还没开车来。李英俊指着自己车对玲说：“陈玉兰在我车上，你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李英俊把电话接通，郑卫明一边喂玲吃西瓜一边竖着耳朵听开门关门的声音，李英俊走去了。

陈玉兰不知说什么，玲笑笑，看见她膝盖，问：“你膝盖怎么了？”

李英俊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陈玉兰回想了一下说：“应该没有，我从没听她说过喜谁。怎么了？她现在不是和你朋友在一块吗？”

陈玉兰看见玲十分惊讶，从车里来，过去抓玲的手：“你怎么在这啊？”

玲大言不惭：“男女之间还能怎么回事？你情我愿的。”

快结束的时候，李英俊手机响了。看了号码对郑卫明说：“你妈妈的电话，你来接？”

玲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有个厉害的朋友吗？就是郑卫明。他是我老板兼情人，对我手阔绰的。陈玉兰，我现在收是你好几倍了吧？”

陈玉兰低看了看，膝盖有粉的新。过去那么久，结痂、留疤。而扶她起来的男人呢？她算了算，自她把自己的份告诉季相如之后，季相如好像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郑卫明想了想说：“行！你请客我白吃白喝没什么不好的。”

陈玉兰哦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说：“撑肚也没事，作为你请我吃海鲜的报答，回去我可以帮你肚。”

陈玉兰竖着大拇指：“很好！”四个人吃很多的龙虾和很大的螃蟹，正餐后每人喝一碗海参甜汤。李英俊吃得不多，陈玉兰问他是不是没胃，他说：“我吃得差不多了，再吃我怕撑肚。”

李英俊说：“他不可能娶你的。就算他要娶你，他们家也不会同意的。”

对玲来说，郑卫明和常光顾夜总会的那些大佬没什么两样。郑卫明对她很大方，常常一挥手就是几万块。以前玲跟过很吝啬的老板，折腾几宿给她千把块，而在郑卫明这里，她一下赚得盆满钵满。

李英俊说：“他对你是认真的？”

她把季相如的微信删掉，一下回到平静里去。

李英俊看着她，心里百转千回。现在想起那天他还冒汗，笑着说：“我不敢。”

玲说：“是啊，不上班我哪来的钱。”

过了一会餐馆到了，服务员把他们领到小包厢里，上了两份菜单，一份给郑卫明，一份给陈玉兰。陈玉兰看菜单，上面全是大海鲜。李英俊笑着对她说：“海鲜大餐，怎么样？”

玲：“知，他还想让我辞职呢。我问他我辞职了没收了怎么办，他说他养我。”玲笑了笑：“我以为他要娶我呢。”

郑卫明这两天大门不，车停在地下停车库里好久没用。他先坐电梯下去开车，到时公寓大门见。

李英俊很矛盾，一边不得她对郑卫明逢场作戏，这样少掉很多麻烦，但另一边又担心万一郑卫明对她是认真的，她势必会让他难过。

玲说：“嗯，就算他们家同意了，我也不想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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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耸耸肩：“那我就不知了，你应该去问他。你放心好了，不他认不认真，于我而言，讨好他让他开心是我的工作，我不会纠缠他。”

陈玉兰：“？”

钱和是不等同的。玲心里很清楚，她一不郑卫明。从始至终她一个男人，到屋及乌，而她的男人是不可言说的。

安静了一会，李英俊说：“约好今天一起吃饭的，既然你这么好，就别想毁约了。”

李英俊说：“她给你打电话你接过吗？”

李英俊和玲一起下楼，玲穿郑卫明买给她的名牌连衣裙，低领，脖。李英俊看着她脖上面这一块那一块，不由想问：“你和卫明是怎么回事？”

郑卫明怔了一下，说：“搞笑，她给你打电话又不是给我打电话，我不接。”

李英俊在客厅坐了一会，玲穿完毕走来。李英俊说：“卫明去取车，我们到大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