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她故意把郑卫明想象成元康，于是郑卫明她的时候，她觉得更动情。郑卫明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觉到她哪里不对。他想问清楚，结果她一边烟一边敷衍地说：“直接图个快吧，问清楚有什么意思？反正你也不和我结婚。”

陈玉兰说：“我知，要是重回过去，我肯定打还给你。”

很多男人比元康有钱，但她觉得他们全比不了元康。她不知现在有多少人是净净心怀正直地活着的，但她肯定元康是。

他登时起来捞她，问：“回哪？”

李英俊不由回想了一下，当时自己在想什么？现在自己在想什么？

陈玉兰嗯了一声，说：“没关系，全过去了。”

李英俊坐着等，忽然觉得好像回到了过去，陈玉兰胆太大了，本不认识他但直接跑来找他，想用他的卫浴，想睡他的公寓。

玲心知肚明：“你肯定没忘，我也没忘。回去我反悔了，但也没和你说对不起，现在说来得及吗？”

他一边想一边过去敲了敲卫浴门，陈玉兰关了问他有什么事，他说：“我想用下卫生间。”

陈玉兰愣了愣，轻描淡写地说：“我已经忘了。”

她没说话，于是他不断地说：“你这两天住这不好的吗？回去什么？”

玲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下，说：“我也知，你现在没什么脾气，但过去脾气大着呢，元康给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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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俊把手枕到后面，斜着睛看她：“要不你抬我起来，要不我不起来。”

李英俊开车和她一块回去，合租的女人没回来，他很自如地坐在客厅。陈玉兰把换洗衣服找来，然后卫浴洗澡。

她说：“没换洗衣服了，晚上我回去睡吧。”

陈玉兰把门打开，李英俊去，洗澡的地方用塑料帘遮住。他什么也没看地站到桶前，也没把链打开。

卫浴安安静静，李英俊问陈玉兰：“洗好了？”

？”

玲：“对不起。”

特别是和郑卫明在一块的时候，和他唱歌和他喝酒和他到玩，兴得不得了，但玲知自己心里是别的想法，为什么不是元康？

玲看得愣了，要是它们是元康的，元康本不用拼命活。

玲说：“好，我不提。但最近不知怎么了，我经常想到他。”

陈玉兰说快了：“你呢，好了没？”

陈玉兰火了：“你躺着吧，我回去了！”

陈玉兰说：“好好的提什么元康啊？”

他说好了，然后重新打开了。陈

卫浴里的哗啦啦的，香味不断地来。

吃了午饭已经到下午了，郑卫明和玲回去了，公寓里安静下来。陈玉兰找到卧室里的李英俊，把他棉被掀开，说：“别整天躺着了！起来！”

玲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她对陈玉兰说：“但你知吗？要是重回过去，我肯定还是要打你掌的。”

陈玉兰用力拎了拎他胳膊，沉得好像千斤重。然后撬了撬他的背想把他过去，力气用完了，他重新躺回去。

陈玉兰笑了：“你说说看。”

她知自己像蚂蚁一样微不足，本不上元康，但：“陈玉兰，你也一样，当你别的男人的时候，当你和李英俊好的时候，你不上元康了。”

郑卫明生气，看到什么扔什么，全是值钱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