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元康说:“已经辣到骨里了。”
玲问他:“已经忘不了了?”
元康看着自己的碗没说话,过了一会饭吃完了。
他忽然问:“陈玉兰现在怎么样了?”
玲:“啊?”
元康说:“她上班了,也有别的地方住。”
玲哦了一声,心里不知什么滋味:“是啊,她过上好生活了。”
元康笑了一下。
玲不想说话了,她嘴上毒,但心里明明白白,她和陈玉兰已经分扬镳,谁去了好的地方,谁去了不好的地方。她们越走越远,今后也很难重逢。
她现有的光鲜是郑卫明给的,和郑卫明断净,她一穷二白什么也不剩。但好像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玲看了看元康,心里很宁静。
她赤**,他也是。
元康洗好果削,给玲一个,给自己一个。玲笑眯眯地说谢谢,元康咬了一自己的,然后说:“和我说说话吧,说说你自己,说说陈玉兰。”
他们说了很多话,不知今夕何夕。直到玲手机响了,郑卫明她回去。她一边换鞋一边问元康:“今后你要怎么办?”
元康说:“找活,我不想靠女人活。”
玲说:“有要帮忙的地方,你尽提,我肯定尽心尽力。”
元康说谢谢,玲忽然难过起来,目光停在他烧灼了的脸上,心酸得不得了。当时她什么也没想,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他脸上,说得很真诚很用力:“你要变得更好,元康,你要找到更好的。”
元康笑着,关好门回了卧室,睡不着,不停地想东西。
玲要他找更好的女人,他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办,他不想找更好的,也找不到更好的,他想要的是陈玉兰,他非常清楚。
隔日他起早门,到找活。忙活了整天,他觉得很累了,但一无所获。
他沿着人行一直走,注意旁边店面有没有招聘信息,不知不觉到了机关办公大楼。直上嵌着规模整齐的厚窗,外面人看不到里面,但里面人看得到外面,仿佛无数锐利的睛。
元康仰一边看一边想,陈玉兰在哪只睛里面?
然后他看了看自己,穿行过塔吊林立机械轰鸣的工地,他全行脏得不像话,于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对着光可鉴人的玻璃门照了照,觉得差不多了直接走去。
玲和他说过,他很快找到陈玉兰的办公室。陈玉兰接座机电话,挂下准备去,迎面看到元康,一下怔住了。
“你怎么来了?”
“想看看你。”
陈玉兰反应过来:“我给你倒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