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没拿到合作？”

飞扬网络有限公司。

张放唆了咖啡。

“谢谢。”朱韵接过杯，打量周围环境。

这公司地段还不错，在市中心偏北的创业园区里。近年来政府扶植互联网创业，专门为这些公司建了一条创业街，互联网发展狼太猛，整条街大大小小的公司算起来有几百家了，开了黄黄了开，比麦收得还快。

接待朱韵的是郭世杰，他显然还对朱韵有印象，冲她和善地打了招呼，又接了杯，招待周到。

“好。”

过了一会张放来接电话，没说几句就直接约了第二天的面试时间。

…

朱韵：“…”公司在十二层。

“那你声音怎么这么虚？”

她一楼就看见了李峋。

两人均默不作声，各自端庄地等待着，显得大厅更加空旷。没一会功夫，他们手机前后震动起来。

网上有这家公司的招聘信息，朱韵去，内容很简短——招程序员，工资待遇要求什么都没提。她看了发布时间，就是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朱韵直觉这家公司有不靠谱，但没办法，因为李峋看样是打算去这里。她照名片上的电话给公司打过去，接电话的正是有气无力的郭世杰。在听说朱韵是来询问招聘信息的时候一下神起来。

张放发来短信，通知上楼面试。朱韵看完短信抬，发现李峋已经先一步电梯了，她在后面追几步，可惜还是没赶上。

朱韵回去后上网搜索了一下这个“飞扬网络有限公司”公司是去年成立的，主要在游戏，但基本都是没有上线就砍掉的，消息非常少。

当然，他也一看见了朱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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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世杰正犯愁名片没了，这时手机响起，他一看来电人名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颤颤巍巍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张放慵懒的声音。

朱韵照张放给的地址，找到创业园区B栋。

拜这个公司所赐，狭窄的楼里堆了成山的快递，走路都困难。

世间缘分难寻规律，老天无聊消遣，随意撒下丝线，却将毫无关联的事捆绑在一起。赌上顽固的尊严与骄傲，今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啊…还行。”

虽然朱韵一开始就有预公司规模不大，但她从没想过这规模居然有这么“不大”就这么小小的一层里竟然生生去八个公司，有七个是搞互联网的，还有一个是的。

“现在还不确定。”

郭世杰谨慎地说：“…好像有几个人看起来兴趣的。”

“…没、没啊。”

李峋一秒没等直接上去了。

“那有没有招到人啊？”

两人谁都没说话，场面有尴尬，恍然间，朱韵竟有大一刚开学时的觉。

“外勤的怎么样啊？”

公司面积大概只有一百多平，但看起来却很开阔。主要是人太少了，算上朱韵和李峋也才四个人…哦不，刚刚从厕所又来一个年轻人，睡得一，打着哈欠回到电脑旁。

“请、请你等等！我去找我们人事总监！”

结果当天，她跟李峋碰到一起了。

她站了一会，等慢慢平复后，低，重新看这张名片。

“反正看成效了。”张放气定神闲“董总上差回来，到时公司要是再没气，咱们几个就一起等着秋后问斩。”

了脸上的汗，气还没匀，又一黑影从面前闪过。黑影往门冲，冲了没几步猛然急刹车返回来，一把夺走他手里仅剩的几张名片，再次往门跑。

等朱韵挤到飞扬公司门的时候，李峋已经被张放拉小黑屋面试了。

他一碰键盘，屏幕亮了，上面正挂着个页游在玩。

她早应该想到，李峋的效率比她还，肯定也是分分钟打电话约面试。

就在朱韵无声会飞扬公司的企业氛围时，小黑屋里忽然传张放的惊呼。“什么？坐牢——？！”

郭世杰额上又是两汗下来。

创业楼的一层大厅很开阔，中间摆着园区模型，搞得像售楼似的。李峋就站在模型旁边烟。

朱韵心说公司结构还正规，还有人事总监。

朱韵跑酒店，远远看到李峋上了一辆租车，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