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腾唠叨一上午也是让李峋去歉,中午休息的时候李峋想去透风,他也一路跟随,在他边磨磨叨叨,没想到他们在门跟朱韵碰个正着。
朱韵刚打完一个电话,看见李峋,说:“我跟林老师联系完了,你把周六空来。”
李峋默不作声看着她,赵腾也傻了。
“怎么了?”朱韵看着他们俩“你们要吃饭去?”
在赵腾说话之前,李峋转上楼了。朱韵冲着他的背影喊:“周六空来你听见没有——!”
“组长…”赵腾圆溜溜的睛看着朱韵,想分辨她现在的情绪状态。
朱韵:“嘛?”
赵腾:“你不生气了?”
朱韵疑惑:“生什么气?”
赵腾:“昨天晚上…”
“哦,”朱韵有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一以前的烂账,你帮个忙,别往外说。”
“绝对不会说的。”赵腾保证地说“我还以为你生气不来了呢。”
朱韵:“没有,我上午请假去联系我大学老师,就是赵果维教授的丈夫,他换联系方式了。”
“那就好。”见朱韵没生气,赵腾稍稍放心,跟着她一上楼了。
他不敢多问,因为不朱韵嘴里说什么,那浮的睛都表明了她肯定哭过了。
电梯上行,赵腾慨万千。
真是天地逆转,错一生。
赵腾本来以为这件事是要要闹一阵的,没想到就一夜的功夫,两个当事人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装傻充愣的本事让赵腾佩服得五投地。
周五晚上,朱韵来提醒李峋明天去见林老。
李峋答应了。
朱韵看着他,想起给林老打电话时的情形。
那时她刚跟李峋吵完。
十九岁时她可能因为李峋让她给柳思思写作业就怒发冲冠离开基地,那时他们轻轻松松,毫无负担。而现在他们快二十九了,朱韵再不能一生气就一走了之…还是那句话,他们的遗憾已经多得数不清了,他们的力也已经禁不起这样肆意消耗了。
她给林老打电话,他刚开始没有听她的声音,朱韵表明份后,他才想起来。
“啊啊…是朱韵啊。真是好久没有联系了,你现在怎么样,书读完了吗,留在国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