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疑问句——

“你还信我吗？”

他终于撇开，不再看她，望着街旁林立的店铺，不知在想些什么。

绿灯又亮了，这一漂当中，他们没再说一句话。站了很久，李峋终于笑了，他声音很轻，好像被风一就散。

“这话该是你问我么？”

朱韵愣住，李峋说完便迈开步伐走向超市。

那句反问无形当中给了朱韵力量，她快步追上他，语气松了不少。

“喂。”

李峋没理她。

“你走这么快什么，你又没清单。”

李峋站住脚，冷看她，朱韵掏手机。

“让我看看都要买啥。”

他们来到超市，朱韵拎了个筐，李峋空手跟在后面。

朱韵在生活用品区挑选清单上的品，犹犹豫豫。她在选洗手。公司那款洗手碱很，洗完手得厉害，她自家用的那款倒是不错，但价格太贵了。

“磨蹭什么。”

李峋等得不耐烦，从后面伸手，直接拿了一个放到筐里。朱韵一看，是贵的那瓶。

李峋拿过朱韵手机，扫了五秒钟还回去，一样不落地从货架上清单上的品。

朱韵看着渐渐堆满的购筐，对李峋说：“你这么买等会回去张放会杀了我们。”

李峋冷漠：“他杀得动谁。”

“…”结账，两千多，朱韵默默掏卡。

售货员在装东西的时候李峋已经走去了，朱韵一边把东西往塑料袋里装一边叫他。

“你等我一会啊！”她提着大包小裹追上李峋“帮忙拎一下。”

李峋双手兜，淡淡：“我外中得很，拎不动。”

朱韵：“…”回到公司，果不其然，张放拿着朱韵的小票中风般浑颤抖。

“完了，我看是完了，这日没法过了！”他冲朱韵和李峋使劲吼。“你们是怎么活的！？董总——”张放扑过去找董斯扬告状，还不忘提醒其他人。“东西谁也别动！等会全给我打包退回去！”

董斯扬刚上完厕所来，骂骂咧咧。“妈的这叫手纸？”张放刚好撞上枪，董斯扬上去就是一记电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