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李峋哼笑,又一支烟放到嘴里,糊地说:“他知我跟这家公司有仇,一直盯着,在知他们准备使坏的时候第一时间遂自荐了。本来王科他们只是想找人写外挂,但侯宁说他可以直接侵数据库。”
朱韵气得牙。
“…这个王八,之前还扒我的钱包。”她一拍桌“报警吧!”
李峋懒散:“没那么容易,他这次很谨慎。而且你报警很容易刺激到他的情绪,侯宁是个特别的人,你小心他一了直接把你的用数据全篡改了。”
朱韵咬牙切齿。
李峋看她气成这样,笑着说:“就说让你在家好好过年,跑来什么,惹一肚气。”
朱韵不自觉地耷拉着嘴,说:“他给你发消息是为了什么,炫耀?”
“大概吧。”
“我们给他钱能理吗?”
“他不是为了钱,再说了,就你那破游戏能有什么钱。”
朱韵:“行,他还有风骨。”
李峋:“他只是不甘心我不他了。”
朱韵:“他多大的人,小孩吗?”
李峋:“格确实像小孩。”
朱韵恶狠狠地哼了一声“你能抓住他吗?”
“基本不可能。”
朱韵毫不吝啬地给一个鄙视的神,李峋见了,嘴角弯得更。他侧过,面对朱韵,逗她:“怎么,你觉得我应该能抓住他?”
“…也不是。”朱韵小声说。
其实答案是“是”
在李峋刚刚狱的时候,朱韵思考问题尚且考虑现实因素,但随着时间一过去,她的想法越来越飘忽,二十岁时的念重新萌芽了,她总觉得李峋就是变形金刚,无敌的,什么都能。
她捧着喝光了的杯,默默反省。
李峋只看她表情就知她的想法,他不作任何评价,就扯着嘴角,慢条斯理地烟。
朱韵说:“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李峋:“我试着联系他一下。”
朱韵:“他要是不合呢。”
李峋没回答。
朱韵又问:“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李峋:“没,他手机号不用了,之前给我发短信的号码也是改过的。”
朱韵又问:“那他黑后台拿到的数据多吗?”
李峋轻笑:“我们的系统在他面前就是一坨豆腐,什么时候侵,破坏到什么程度,全看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