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就走了。
朱韵在心里默默骂了李峋一个上午,后来想到他大过年还在加班,觉得他放弃侯宁的原因可能是怕《公》的日程受到影响。
心情平复后,朱韵开始自己弥补损失,找漏,试图追踪侯宁,但什么方法都无济于事。
而且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最最可恨的事——侯宁竟然挑衅她。
大年初六的清晨,朱韵打开电脑,看到屏幕上被留了一个词——
“IDIOT!”
下方还有中文译版——
“蠢货!”
久违的神经痛再次光顾朱韵的大脑,她指着屏幕问李峋“他为什么还帮我翻译,是觉得我不会英语?”
李峋抱着手臂笑。
“谁知了。”
朱韵怒发冲冠,就在她焦烂额无计可施的时候,董斯扬来了。
大年初七的时候,飞扬员工陆陆续续回来上班。董斯扬是初八来的,过了个年,他看起来更壮了,推门而,脸带杀气,一风尘。
朱韵本想过去汇报情况,结果董斯扬来后直接无视朱韵,跟李峋打了个照面,一同会议室。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董斯扬从会议室里来,一句废话都没有,磨刀霍霍地离开了。
朱韵一雾,找公司里的八卦小能手询问情况。
“张放同志。”
“嗯?”
“问你事。”
“休想。”
“…”张放森森笑:“你趁我不在偷喝我可可粉以为我不知?”
朱韵:“再给你买。”
张放:“我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人吗?”
朱韵看了他三秒,说:“我要把你运营报告假的事告诉董斯扬了。”
张放瞬间就从椅上弹起来,捂住她的嘴,愤慨:“我什么时候假了?就改了几个数字而已!”
朱韵拨开他的手。
“董斯扬和李峋研究什么呢?”
张放不耐:“猜也该猜到啊,现在什么最棘手啊。”
朱韵凝眉。
张放:“就过年我跟你说的事呗。”
朱韵:“黑客?”
张放说:“对,李组长找董总去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