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崎长一气,说:“其实小时候我跟我爸的关系不太好。我不听话,特别叛逆,有事没事就喜跟他作妖,影响他工作。而且我课业成绩太差,这让他很不满意。”
李思崎毫不犹豫:“我妈。”
蒋怡:“那您觉得,在您人生当中,父母哪一方对您的影响更大呢?”
这时李峋的声音已经很小很小了,他喃喃:“没关系,等下会见到的。”
她轻声问:“那他临终说的话,与现实一样吗?”
蒋怡:“好像一直到他去世,都没有太多朋友。”
他说这话时的温柔神情让蒋怡中一。
李峋又说:“我若走了,她一定是最伤心的,你告诉她要活到八十岁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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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崎泪婆娑地说记住了。
蒋怡问:“电影的内容与现实一模一样吗?”
蒋怡:“为什么?”
“怕啊!”李思崎瞪大睛“怕得要死,尤其是他拿着成绩单不说话看着我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自裁谢罪了。”
蒋怡:“…”就像李思崎的无遮拦已经成了一符号,李峋的脾气在当年也是风云一时,关于这方面的事迹简直数不胜数。
李思崎一摊手:“看戏。我家是我爸当家主,只要他不上手打我,我妈就不。不过其实说起来,我妈比我爸更看重我的成绩,她思想比较规矩,我爸更多的就是鄙视我玩。”
蒋怡:“小时候您怕您父亲吗?”
李峋过世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悲戚,他直到最后一刻也棱角分明。他留给李思崎的话不多,但每句说得都清清楚楚,毫无犹豫,一如他的人生。
蒋怡又问了些问题,然后话题不知不觉就来到那个可以说是影响李思崎演艺之路的影片上。
李思崎三十六岁的时候,李峋去世了。未及古稀之年,不算长寿,但好在走时稳稳妥妥,没有太过痛苦。认识他的都知,他太累了,三十年如一日地投工作,只在最后的几年,无法承受的时候,才退下一线,与妻去国外生活了一段安逸的时光。
蒋怡被逗得咯咯笑。
李思崎更加难过了,他哽咽地说:“要叫我妈过来吗?”
李思崎回顾往事,说:“其实那段时间我过得并不好,理由媒也都知。”
“你是没被他骂过,真的会有一辈影的。”李思崎笑着说“怎么说呢,我爸那人情商有低。或者也不是低,是他懒得应付那些人情,他的耐心都用在工作和少数几个人上了。”
他对李思崎说:“我的钱大多留给你,愿意什么就什么。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人生很短暂,不用太在意那些无关要的人。但男人还是要有男人的样,记得照顾好弟弟妹妹,你妈的话…”只有说到朱韵的时候,他稍停了两秒,又“我在的时候她要听我的,我不在的时候她一切都是对的,记住了吗?”
李峋:“不用,她胆小,受不了这个。”
李思崎想了想,说:“是我妈让我演的。”
李思崎笑:“怎么可能一模一样,电影是我演来的,现实里我是真的失去了父亲。我不能替代他,这世上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他。”
的臭味。”
李峋去世前,只单独见了一个人,就是李思崎。这片段是在那电影里表现的。
蒋怡:“完全是您母亲的意思吗?”
李思崎微微一笑。
蒋怡并不知当年的真实场景,但她清晰地记得那电影中的每一缕光线,每一粒尘沙。她是在十几岁的时候才看到这个影片,看完便成了这一家人的铁杆粉丝。李思崎将这个电影演得太好了,而正是因为
蒋怡:“《长明灯》这影片可以说是您演艺生涯的一个转折,这个影片其实也就是您父亲李峋先生的传记类电影,您最初演这影片的契机是什么呢?”
李思崎说:“对,很少很少。”
“那您母亲呢,这时候她是什么态度?”
李思崎:“你不想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