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江尤就一脸苦地看着对面的谢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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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知,自己若是不说什么的话,她一定会一直纠结这件事情:“好了,你去的时候不要喝酒了。”他已经见到她喝醉过三次了,一想起那天她醉倒在江尤的怀里,他心里就有些不兴。
江尤脸铁青,不再说话,走到一旁准备两个人的对手戏。
江尤最近很崩溃,他发现那个姓谢的好像一直针对他,总是挑他的弱来,比如说,拍了一整天的戏了,今天刚好很早就收工了,大家商量着要去哪里玩的时候,那个姓谢的就蹦来,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说,他已经在xx订好了房间,请大家去唱ktv。
江尤有些奇怪的看着谢尧,刚刚那些纸明明是应该丢到他的脸上的?这个姓谢的竟然没有趁机报复他?真是太从西边来了。
ktv啊,那可是江尤最不敢去的地方了,大火的时候,经纪公司本想让他军歌坛,邀了国内歌坛最著名的词曲人凌息为他量定了一首歌,结果他一开,经纪人就哭了。一首歌十句有九句不在调上。军歌坛的想法只得放弃。所以这个姓谢的,请大家去ktv是几个意思呢?经历过川菜事件的江尤,不得不猜测:这个姓谢的绝对是冲他来的!
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抱歉,之前没有和你商量一下,擅自改了戏。”谢尧拿着一件黑的羽绒服披到了她的上。
那笑容在江尤看来,格外的渗人,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还不是最苦的,最苦的就是这个姓谢的,在演对手戏的时候。由于范蠡的台词又拗,又冗长的。那个姓谢的就故意ng,让他说了好几次大段大段的台词。
范蠡见夫差依旧是负手而立,斟酌半响,终是开询问:“吴王找在下有何事?”
最后江尤被拉着和他们去了ktv,他自己坐在角落恶狠狠地喝了好几瓶红酒——哥唱不了,喝掉你几千块的红酒解解气。
“我没有生气。”谢尧看着她,语气淡淡的。脑海里想起刚才那个轻薄的吻——即便是生气了,你也已经补偿了。
程清珂并不知谢尧心中的想法,以为他在闹别扭,于是眨着睛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求原谅。
“恩恩。”程清珂十分听话的,其实她也是只有在他在的时候才敢喝醉。
夫差一黑衣便装,立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致。
谢尧见江尤在看自己,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这场戏是吴王夫差在得知范蠡与西施的私情的时候,独自去找范蠡谈话的情形。是谢尧和江尤为数不多的一场对手戏。
这个问题,在范蠡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如何回答,他照事先与西施好的说辞答:“回王上,我与西施本是同村人,我视她为妹妹。”
“ok,两位休息一下。”易殊说完,派工作人员将地上的东西收拾起来。
夫差转过,一张清俊的脸上,此刻透着一丝寒意:“范先生与夷光相识多久了?”
这时,一个人推开门走了来,他不疾不徐,白衣胜雪,走到夫差后,对他施了一礼。
他主动找她说话了,程清珂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她裹住衣服,扭过朝他激的笑笑:“如果你真的很自责的话,就别生我的气了嘛。”虽然她现在也不知他为什么生气。
夫差听到范蠡的回答,嗤笑一声,从袖里拿一沓纸,丢到地上:“既然范先生视夷光为妹妹,那就请范先生别再与夷光鸿雁传书了。”
密,实际上他们在床榻上并没有碰到对方,只是并排挨着,以借位的方式,拍那效果。
你可是见过大风大狼的影帝啊,怎么能怕一个刚的小演员呢?这么想着,他镇定了下来,风度翩翩地走过去,冲谢尧说:“看来谢先生上午和珂珂的亲戏演的很开心嘛。”
江尤和谢尧站好位之后,就开始了拍摄:
谢尧听到“珂珂”二字,眉微皱,冷冷地睨了他一,然后加了脸上的笑意:“江影帝说的没错。我刚刚听导演说,今天晚上又能早收工呢,大家再去一次ktv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