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就算生了病还是满脑只想要我。我逐一看过他那三句不离的简讯,便收起手机。望向墙上的时钟,距离下班还有三个半小时,手边已经没有工作好了。
无论如何,令我答应和他的唯一理由,只是因为他是个既可怜又失败的而已,虽然我讨厌课长的聒噪,但每当他跑厕所时都会引我的目光。我期待着他能用他的脏手碰我,让我受到他的污秽,这会让我有兴奋。除此之外。
我好想把满小玛妹妹的、让你到升天…你应该没被男人过对吧?让你到屎个不停喔。课长传来的简讯里,唯有这句语让我有那么觉。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好看的了。
这时正好送来了一批需要对的文件。才刚开工没多久,小小间的会计室里又响起了手机震动的声音。嗡嗡、嗡嗡。我看这挂病号的家伙要不是回光返照,就是本没病。
本直接火,推下打火机的瞬间又想到厕所都装了烟雾应,要是和楼下某个笨一样在厕所烟,肯定会被淋成落汤。我在镜前拿起,而不是红,但它们同样可以顺着我的迷人地游移。
等待其它门送件的空档,课长又发了简讯过来,我本打算随便看看就删掉它,不过这次却因为其中一句让我有犹豫了。
他只不过是坨连苍蝇都不肯接近的烂屎罢了。一个下着午后雨的日里,课长挂了病号,意外地让本来就很无聊的上班日变得更加枯燥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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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课长一边扰下,总共了一小时又二十分才将这份资料建档完毕,可距离下班也剩不到一小时了。整个过程中,只有那猪在那边不晓得些什么。我无视他摸得正起劲的手,说声要烟就拿起包包离开座位。
原订今天下班后看看情况要上宾馆还是到他家,如今也只能再延期了。我打了封简短的简讯给他问一番,结果得到五则肮脏的回信。
***星期一下午,一位前辈因为不适而早退,会计室里就只剩课长和我两个人了。打从那人离开办公室起。
我打开包包,翻烟盒并叼了烟来,打火机就放到一边,接着拿好久没用上的手工小布袋,倒那让我特别细心安置的。
那猪就着电脑椅来到我座位旁,挤眉地等着我将他那份工作赶完。见到我对他的存在不理不睬,还大胆摸起我的手臂和大,或许是预定对象这个分使然,只要没扰到我敲键盘,对这猪的扰也就能睁只闭只,但是我仍必须告诉他,这些东西最快也得上一小时。
我盯着这句话,脑袋模拟着被课长的姿态,那画面看起来似乎不错的。我会在他上灵活地摆动着腰、得他一下就可悲地缴械。
在工作完成之前我不会答应他任何事。课长对这些不以为意,只顾着把手在短裙底下的丝袜上,享受着被无视的单人时光。
走廊上只有一双跟鞋敲的清脆声响,没有陈旧鞋那恼人的声音。想来是因为快下班的缘故,才让那猪心甘情愿忍耐住吧。我先弯女厕,上完厕所洗手时,无意间看到洗手槽旁搁着瓶不晓得谁忘在这儿的香。三角锥的瓶,令我联想到包包里的另一样品。
若他能继续起,才准许他翻我的…除此之外,或许还会如他所愿让他到大便。我猜他那句屎八成只是想吓吓无知的小女孩吧。
倘若真的看到我都是臭屎的模样,他会继续呢,还是逃得远远的?这真是太有趣了…呵呵。我没有给予回覆,但也没删了那条令我愉悦起来的简讯,只是默默将手机收回屉、压抑着因妄想而雀跃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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