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的声音听似痛苦,扭曲的表情却是难掩兴奋。顺应奔腾的情绪喊来的话语虽是实际受,但他其实并不希望叔父为了迎合他改变。
“小悠!我、我要啦!”叔父开始冲刺时,这对小已被到迸,小悠都不晓得第几次忍不住升起双了。
这时包已经缩到最原始的状态,但小悠仍保有激情,与叔父的结合使他既痛又满足,他想为了这个男人…自己的男人…忍耐下去。
“啊…啊呜…”那从妄想穿越黑暗到现实、再从现实穿越闷的午后来到内的,宛如一枚大的锤,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小悠的。
***你可以想像一个男孩在不断探索着、到了终于如愿与心仪的类型结合后,会陷多么失控的局面。
肆,二度结果冻状的包瑟缩了,他却不能一如往常般夹着尾逃跑…都被打开、固定住了,又怎么能逃跑呢?“啊…”叔父无视于小悠的哀鸣,直了继续。
而是静静地给叔父抱着、蹭着,最后在床上,边给叔父淋淋的包,边亲吻那意犹未尽的黝黑。滴落在小悠的鼻尖,而后缓缓下。
此刻小悠再度觉到自己被这男人的力量牢牢地锁在床上,囚禁在狭窄到翻不了的快空间中。只不过,这次除了遍酥麻的快乐外,还多了带来的痛苦。“好…好痛…叔父…叔父…”
他想要这个男人尽情发,用他的彻底宣过剩的火,而非仅止于、仅止于自己单方面挑起与中断的小游戏。
他接上华丽的大波狼发,画了线扑了粉,穿起无袖连裙,两条瘦瘦白白的手臂唯一的瑕疵就是幼时接留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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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在隔周回家了。叔侄俩从此没有更多的余波漾。当小悠再次踏足记忆中的车库、坐到不再摇晃的摇椅上,已经是六年后的事情。
系着小缎带的白微微地隆起,从宽松的肩朝内望去,可以看见小小的房上着小小的粉红,他的双脚在非常朴素的女鞋里,也许过一阵就会改穿喀喀作响的跟鞋或是厚底靴。
而白裙下的丝内里,光白的包依旧瑟缩在已然成熟的上,现在它很难达到完全充血。
被接连捣十几分钟的门括约肌力气尽失,失禁的羞耻与的快结合在一起,让后对叔父的最后冲刺受特别烈。
那东西在他内肆无忌惮地挥舞,砸毁了理、敲碎了理智,蛮横地将它带来的炽与疼痛升华成奇妙的痛悦,把小悠密地束缚在激昂的官刺激中。一如那晚初次的双重。
其实也没那个必要了。小悠曾有过一段像女孩的时光,如今他正学着个女人。【全书完】
直到法消失前,他都会努力忍耐疼痛,好让宏伟的获得充分的满足…如此想着的小悠,尽包仍是一副萎靡不振的姿态,里却浮现大大的心。
就在这激昂与脱力的冲突中,前列受到激烈磨的小悠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叔父则往他内注大量的。
灼与疼痛被遗留在门,酸痛停驻于括约肌,从这以后的内磨则让小悠受到绵长的充盈。若非叔父的继续到底,他还不晓得自己的后竟然能容纳这么大的家伙呢!
特别是在穷极无聊的乡下,只有曾经结合过的两人短暂地相依,所谓柴烈火莫过于如此,然而事实上,小悠开苞后就不再投怀送抱。
沾满、与污的咕啾一声离去,叔父那满是汗的贴到了小悠背上,用上全去受这个小东西的滋味。吐着、双恍惚的小悠也没力气去反抗了。意外的是,这回他并未在完事后到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