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方想逃,官雅娜一个箭步向前抓住抢匪后领奋力一掷。
“到底是谁偷袭我的珍珠港?!”
“名字?”米兴始知再跟这个看来有些两光的警察说下去也没什么鸟用,乾脆…“那女人的名字。起码她也该赔一半吧?”
“我…”店员只好摸摸鼻继续扫地。
“呃…这个…那个…”警察支吾半天也说不个所以然“总之到最后就让法院来解决就是了。”
匡啷一声响!
“老板…这样不好吧?”一旁的店员嘴“人家好歹是为了抓抢匪嘛。”
“我最讨厌,”左手扯著对方的领,右手一拳挥过去“说谎的人!”
“老板,警察来了。”正在扫地的店员对准备去查录影带的米兴始说。
“并你的啦!”米兴始双手环,以免他的拳握到。“你是古惑仔电影看太多了啊!”“可店里是真的被砸得惨不忍睹啊。”
“拜托你!我求求你!送我去警局吧,饶了我吧!”
“啧!好像得有过火哦?”咖啡厅的玻璃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嗯,都是你惹的祸!”
打起来?女的?店里的满目疮痍是两个人打架后的结果?那八成是两只大猩猩在对决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警察连忙摇手。
“老板,是不是你曾跟人起冲突,所以被挟怨报复啊?不然店里怎么会被砸得这么惨…这应该是黑火并…吧?”一旁的店员怯怯地问。
坏了生机,连忙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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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如同刚爆发的火山,怒气源源不绝的。
“那如果我抓个小偷而把你家给烧了,你说好不好啊?”米兴始看了店员一。
抢匪瞬间只觉脸上一阵麻,痛楚透过神经传递到大脑,让他立即产生一个念…逃。
上午七五十五分,车站附近名为“珍珠港”的咖啡厅里传来怒不可遏的咒骂声。
三更半夜的,也没办法找到负责人谈赔偿问题;况且要赔也该是这个抢匪赔才是,她只是个见义勇为的路人罢了。
“想走?”
店员终于松了气。刚刚的气氛实在绷到不行,他以为老板还会有下一波怒火,没想到老板居然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
米兴始了一气。“先去报警,然后把现场收拾一下。”毕竟在门呆呆望着破碎的玻璃,凶手也不会来认罪。“还有,把店里的监视录影带调来看,应该会拍到才对。”
他在这条街上不知已抢过了多少人,从不曾失手过,今天居然被个女人给整得鼻青脸。
“那个我凌晨时有听说,”警察一来便向米兴始说起夜里发生的事“有个女的为了抓一个抢包的男人而扭打起来,结果你的店就被砸
如果可以,店员实在很想请假回家。不是因为店被砸,而是因为现在老板脸上的表情实在要比传说中的罗刹夜叉来得恐怖一百倍。
“是你砸破的,不是我啊!”“谁叫你回嘴的!”再度伺候。
“这…
“要是抢匪赔得来,那他嘛抢劫?”米兴始反问。
抢匪厚重的躯就这样被官雅娜摔向一旁的店家,整面玻璃应声碎裂。
“是谁?!”
整理被砸烂的店面需要一时间,米兴始卷起袖加整理的行列。一个多钟后,总算大功告成。
“好吧,否则再打下去的话,这家店大概也要毁了。”官雅娜无奈地看了一下店家。“先送你去警局,明天一早再来跟店家赔不是吧。”
“不过你不要担心,那个女的有说会来跟你歉。”警察接著说“只是赔偿的分哦,那个…可能就要算在那个抢匪上了。”
“那女人的名字跟地址。”米兴始继续追问:“总该有人负责吧?”
“那个…职责上我是不能给你的啦。”两光警察一脸的面有难。
“意思就是要我认了?”米兴始当然听了他话里的意思。“只能算我倒楣了?”
玻璃砸破也就算了,刚刚因为多踹了抢匪两脚,让他痛到去撞翻不少桌椅柜。
辟雅娜环顾一下这间倒楣的咖啡厅。
抢匪这次乾脆趴在地上求饶。他宁可被送到警局,也不想再跟这个火爆人多相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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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替代役男吧?”光从制服就可以看来“最近发生了这么多抢案,警察非但不加巡逻,还得靠个女人才能抓到抢匪;现在我的店被砸了,竟只派个替代役来充数,这是要我一状告上去吗?阿兵哥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