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丈二金刚摸不著绪,只好闭嘴循著官雅娜的视线看去…
邻桌,一对男女正在用餐,不过女方却连餐都没动过,只是低著揪著裙摆。
“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呢?”男方开问。
“我…我昨天去拿你买给我的项链。”女方怯怯地说。
“怎么样?喜不喜?”男方仍继续享受。“本来应该要亲自拿给你的,可是为了给你惊喜,所以才安排你到店里去拿,有没有吓一啊?”
女孩。“我…”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收到礼时的兴。“店员问我,是不是帮你老婆拿的…”
男人明显抖动了一下,像是被吓到般。
“这样不好吧?一直偷听他们说话。”米兴始放低音量。
辟雅娜仍没有回话,一样示意他静静看下去。
“你结婚了吗…”邻桌女像是鼓起勇气似,了一气。“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结婚了?”
男人将镜拿下,用领带拭著镜片。
“回答我啊。”女皱著眉,一副在等待判决般的等著答案。“你是不是已经…”
只见男人环顾了下四周,然后缓缓开:“其实我跟她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我本不她…”
听到这里,官雅娜总算把注意力拉回到米兴始上,淡淡地叹了气,摇著。
“到底怎么一回事啊?”米兴始还是没搞懂。“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只是刚刚在化妆室的时候,听到那女孩在厕所里哭。”
“然后在好奇心加正义驱使之下,你拿了包卫生棉给她?”
辟雅娜瞪了他一。“不好笑。”她接著说:“问过她之后,才知她发现那个男人已婚的事实。”
“啊啊,”米兴始苦笑了下。“这件事告诉我们,男人还是不要随便想给女人惊喜好。”看到官雅娜凶狠的神瞪著自己,米兴始只好改:“不对,是不该有外遇比较好。”他喝了“后来呢?”
“我跟她说,如果那男人一开就对你说他的婚姻一都不幸福,他的人其实是你,那你就可以下定决心放弃这男人了。”
“这样会不会太武断啊?虽然这说法常常听到就是。”
“我父亲是个很心的男人,从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在外面拈惹草;而我的母亲总是忙著找徵信社抓。一开始是忙著抓没错,但抓到后来呢,乾脆去参加一些研习班,最后成了两问题以及婚姻关系的权威。”
“嘿,这也算是久病成良医的一。”
“可以这么说吧。后来我母亲就开始书,甚至为其他已婚妇女这方面的心理辅导,将自的经验跟其他人分享。她发现大多数在外面偷吃的男人,都是用『我的婚姻其实不幸福』这个藉来拐骗女人,妄想两边的关系都能够继续下去。”
米兴始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听著官雅娜陈述。
而在这同时,邻桌的女孩已经起离开,只剩表情错愕的男人留在座位上。
“希望那个女孩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官雅娜看了看离去女人的背影,不自觉喃喃的说:“情,是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