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只想把理全都抛掉,我现在很讨厌理。”提督从鼻里长了一气。“理有什么不好?”加贺问。
“人活于世,哪来那么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么。”提督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满足不了他,于是就开始凌幼女了么,混账。”…
“有必要的话,帮我拿一下药箱。”加贺并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提督也是铁青着脸。“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力气。”
“所以说,和酒都能够暂时麻醉自己。”提督轻轻住了自己上那只手,觉后妻的温在迅速升。“别说了…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么多。”加贺的呼频率加快了一。
萝莉控并不罕见,同僚长门就算一个,只不过隔那个家伙,加贺认为叫他萝莉控是往他脸上贴金。凤翔那里,隔的晓响雷电大凤她们有时也会来。目的只有一个。
“刚才说抛开理的可是你。”加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到了他的拉链上。
“没什么不好,起码在战斗中理能救你的命。”提督“只不过,战斗之外的时候,看着边这些破事儿,理足以把你自己疯,就像克苏鲁神话,越接近真相你疯得越快。”加贺一时无言。
加贺想要开询问,只是转念一想,自己也并不是什么坦率的人,去问别人的秘密确实也没什么资格。所以自己能的也只能是轻轻拍着提督的。寂静。房间里并没开灯。
窗帘也是拉着。两个人在黑暗中以相当亲密的姿势依偎在一起。“别开灯,让我靠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十分虚弱。“为什么还要喝闷酒呢。”语气中不由自主的带了一温柔。
不仅为他,也为他所之人。所有的妻都会因为丈夫喝的酩酊大醉痛不已,加贺也是一样,是个人都看得来,蜷缩在她膝上的这个男人有着什么很痛苦的心理活动,只是他不想说。
提督因为什么而苦恼,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知。人分很多。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并不会都像加贺怀中的男人一样克制。比如隔镇守府的那位。
治伤。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渠的伤。加贺曾经恰好见过那么一次。电的幼肌肤上多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和谐的红印。
他的被一双手抬了起来,嘴上覆盖了两片柔。对方的已探中。提督有惊讶,但妻主动索吻,并没有任何拒绝之理。
两个字的姓,三个字的名(事实上加贺也搞不清自己是没听过他的名字还是选择遗忘了),是个了名的幼女好者。
取酒瓶,抿了一威士忌,提督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把那个人渣轰成了酱。”“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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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说,咱俩到底是谁喝了酒?”提督翻了个,改成了平躺的姿势。“对不起,刚才想到一东西,走神了。”加贺轻微的颤抖着。“你很冷?还是惊到了?”“都不是。”加贺没再说话,而提督也说不话了。
他当的很开心。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只不过这姿势注定了是比较费力而不能长久。所以加贺还是放开了提督。“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提督直起,了一下嘴角。
尤其是还没发育的房,那齿印让加贺浑恶寒,她试着转移开视线,却发现电被脱下来的内上沾着星星的红。幼女不会来月经。所以这血的来历显而易见。加贺想要呕吐,旁边的凤翔用胳膊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