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咱俩到底是谁喝了酒?”白木翻了个,改成了平躺的姿势。“对不起,刚才想到一东西,走神了。”加贺轻微的颤抖着。“你很冷?还是惊到了?”“都不是。”加贺没再说话,而白木也说不话了。
比如隔镇守府的那位。两个字的姓,三个字的名。是个了名的幼女好者,事实上加贺也搞不清自己是没听过他的名字还是选择遗忘了。
这不能让白木满足。所以他另一只手拽下了加贺的短裙,伸内,中指轻轻了溪谷之中。加贺低低的叫了一声。白木又将脸凑上前去,封住了加贺的嘴。
右手慢慢的开始解弓服的腰带,同时他也觉到自己的衬衫的扣被逐个解开。白木微微一笑,继续着自己的行动。将弓服的衣襟分开,双手探,摸到的却是一层绷带。
“刚才说抛开理的可是你。”加贺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到了他的拉链上。
“不战斗的话还是放开好,不然血不畅。”双手相当灵活的解开了绷带的活结,让里面的分挣脱了束缚,那尺寸绝非一手能够掌握。“这样不是好的么。”脱下衬衫,用指甲妻前轻轻刺了两下。
加贺一时无言。白木因为什么而苦恼,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不知。人分很多。这也代表了就任提督之人并不会都像加贺怀中的男人一样克制。
“人活于世,哪来那么多对错,没有对不对,该不该,只有在那情况下我想不想和会不会这么。”白木的声音慢慢低落了下去“哼…成年女人满足不了他,于是就开始凌幼女了么,混账。”…
接着就顺势一把抓住,以适当的力度着。“我可以为你是个正人君来着。”加贺手上也不闲着,解开了白木的,抓住了某个充血的位,起了规律的上下运动。“男人变态有什么错?算了,用好贴切一。”
某些不太方便被拉去渠的伤。加贺曾经恰好见过那么一次。电的幼肌肤上多了不少怎么看都不和谐的红印,尤其是那些还没发育的分,那齿印让加贺浑恶寒,她试着转移开视线,却发现电被脱下来的内上沾着星星的红。
幼女不会来月经。所以这血的来历显而易见。加贺想要呕吐,旁边的凤翔用胳膊肘了她。“有必要的话,帮我拿一下药箱。”***加贺并不想去回忆那天的治疗过程。只记得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白木也是铁青着脸。
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笨拙的有些一致。只不过这姿势注定了是比较费力而不能长久。所以加贺还是放开了白木。“怎么,突然这么主动。”提督直起,了一下嘴角。
己疯,就像克苏鲁神话,越接近真相你疯得越快。”
“把长门拦住还真是费了一力气。”取酒瓶,抿了一威士忌,白木以不太雅观的姿势倒在椅上“要是动作慢了,只怕她现在就已经跑到隔把那个人渣轰成了酱。”“我理解你。但我也不会认为你得对。”
“所以说,和酒都能够暂时麻醉自己。”白木轻轻住了自己上那只手,觉后妻的温在迅速升。
他的被一双手抬了起来,嘴上覆盖了两片柔。对方的已探中。白木有惊讶,但妻主动索吻,并没有任何拒绝之理。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考虑那么多。”加贺的呼频率加快了一“别再让我…”***白木的动作并不慢。察觉到加贺的意图,他已经轻巧的把她转到了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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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控并不罕见,同僚长门就算一个,只不过隔那个家伙,加贺认为叫他萝莉控是往他脸上贴金。凤翔那里,隔的晓响雷电大凤她们有时也会来。目的只有一个。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