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妈妈迈步上前,一把扯住鱼肝油的手臂,仿佛有意向爸爸发抗议:你跟老陶亲,我就敢跟老于亲近!
我天天都想房事,一天没有就闹心,好像有什么大事没似的,白天上班,心灰意冷,拿东忘西!”
话题无非是男女之间那档事:“嘻嘻,喂,你家老张一次能持多久啊?”快嘴快的陶姨直截了当地问妈妈,妈妈秀颜微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我家老于可真是完!”见妈妈笑而不答,陶姨继续:“每次房事,刚一去,三下两下,刚刚把人家撩拨起来,他却哼呀一声,完事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吧,都说我跟他急!换了谁,谁不急啊,换了你,你更得急!”
爸爸匆匆劝说一番,便不负责任地回到自己的行军床边,重新拉上布帘,叭地关掉了电灯,掀起棉被便钻了去,爸爸的行军床靠着大床铺,与躺在床边的陶姨近在咫尺。
妈妈无奈,为了缓解这尬尴的局面,为了冲开爸爸对陶姨的轻薄,妈妈放开鱼肝油,拉过陶姨的手:“不理他,不知好歹,不盐粒的家伙,愿意站着你有耐就站到天亮,我再也不你了。
想到此,我困意全消,保持着度的警觉,悄悄地监视着爸爸和陶姨,定要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耻的举动。
“我可不行,”陶姨坦言:“你说这是咋回事呢,我对房事咋这么兴趣啊,就像人每天必须吃饭一样。
“可是,无论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看见爸爸与陶姨这般亲密无间,妈妈有些不自在,她穿上衬衣和衬,越过布帘,对爸爸和陶姨的轻薄举动不知如何是好,索指着余怒未息的鱼肝油:“老于,快给老陶赔不是!”“哼…”鱼肝油似乎对前的一切不以为然,或者是习以为常,或者是熟视无睹,或者是见怪不怪,又或者是麻木不仁,听见妈妈的话,他突然扳起了面孔,好似一个固执的孩,非常可笑地转过大长脸:“哼,给她歉,没门!”
无论妈妈怎样努力,又是往上靠,又是频送秋波,又是揪耳朵,又是甜言地开导,又是苦婆心地劝说,鱼肝油似乎铁了心,活像一位女坐怀不的绅士,又像是一位宁死不屈的革命烈士,不你来的,还是用的,就是不肯低歉。
再也不能像万恶的旧社会,把妇女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说骂就骂,说打就打了!”“不,不,我就是不歉!说死我也不歉!”
老陶,走,到我家床上睡觉去,只要他不肯歉,以后,就给他凉!”“嗯…”陶姨答应一声,平整一下短小的,着肚脐的衣,迈着比妈妈还要修长的白,毫不推辞地越过布帘,咚地坐在属于我和妈妈的大床上。
妈妈绵绵的故意往鱼肝油的上贴靠,不仅如此,还揪住鱼肝油的一只耳朵,轻薄地扭拽着:“老于,你不仅仅是给老陶歉,你也是给全妇女同志歉!如今,男女平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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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掀起棉被,裹着衣躺在床铺的最里面,我则挤在妈妈和陶姨中间,冰冷的滋滋地享受着两个成熟女人的,见鱼肝油不再走,仍旧怏怏地站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鉴于方才的那一幕,我真耽心,黑暗之中,爸爸和陶姨没准还会彼此伸手去,这么这么这么地。
“嗬嗬,”妈妈以讥讽的吻问:“有这么严重吗?房事就那么好,你对行房事就那么有神?”
可是,没过几分钟,爸爸又不知是真是假地打起鼾来,甚至比刚才还要响亮些许,震得窗框吱吱作响。凭借多年监视爸爸的丰富实践经验,我定地认为,爸爸这是假睡,以此来麻痹妈妈。
只是笑迷迷地瞅着陶姨,那复杂的表情,似乎在默默地嘀咕着:我家老张能持多久,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吧。
有其父必有其,我也习学着爸爸的样,毫不困顿,却故意发轻匀的鼻息声。“嘻嘻,”两个女人全然没有了睡意,双双侧转过,脸对着脸,睛对着睛,叽叽喳喳地低声细语着。
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天上下雨地上,两打仗不计仇,”爸爸的目光饥渴难奈地扫视着陶姨若掩若的:“如果不是你没完没了的瞎嘀咕,把老于气急了,他能动手打人么?老于这人多老实啊,推倒了都不敢站起来!”
“嘿嘿,”妈妈漫不经心地嘀咕:“总扯那事有什么意思啊,不就是那玩意么,烦不烦啊,一个月没有,我也不想!”
意碰着爸爸:“老张,我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过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