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爸爸又佯睡起来，发chu欺骗xing的鼻息声，陶姨tao上臊气呛人的内ku，死死地蒙住棉被，直tingting的像ju死尸，一动也不动。

黑暗之中，我发觉妈妈漠然地瞪了爸爸一yan，又充满妒意地冲棉被里的陶姨咬了咬。

然后，打着冷战，哆哆嗦嗦地钻进被窝，凉冰冰的pigu刚贴到我shen上，我不由得蜷缩起四肢：“哎呀，妈妈，你的shen子好凉啊！”“是啊，儿子，可冻死我喽，咂咂…”妈妈伸chu冰冷的手臂，搂住我的脖颈，丰盈的xiong脯jinjin地贴在我的shen子上，寒气嗖嗖的粉腮磨ca着我的脸dan：“哎哟哟，哎哟哟，好冷啊，儿子，可冻死妈妈了。快给妈妈暖暖！”

“嗳，妈妈…”我抬起手臂，在妈妈冷冰冰的shen子上轻轻地抚摸着，将一丝丝可怜的热气，通过手掌心传递给亲爱的妈妈。妈妈则像个听话的小女孩，乖顺地依在我的xiong前，垫着卫生纸的kua间非常明显地突起着。

隔着衬kuding在我的kua间，yingying梆梆，让人好不讨厌，平日里，与妈妈亲热时，我总是用膝盖故意ding撞妈妈的kua间，享受着一份格外的ruan绵和温热。

可是，妈妈每月的历假，却是让人极为讨厌，不仅我讨厌，烦那zhong异样的气味，爸爸也是讨厌万分，每当此时，他再也没有理由去纠缠妈妈了，无聊时，我时常这样想：妈妈为什么每月都来这破玩意啊？

弄得内ku脏兮兮的，发散着一gu臭咸鱼的剌鼻气味。我非常清楚地记得，一天shen夜，chu1于一级睡眠状态的妈妈猛然坐起，一边惊呼着一边打开电灯，突然闪现的qiang烈光束将我剌醒。

我睁yan一看：哇，妈妈的kua间淌满了腥臊的经血，白床单上洼着一滩红通通的血窝，光着pigu的妈妈沮丧无比地呆坐在肮脏的血窝里，仿佛一块无瑕的白玉掉进了脏泥沼，让我好不痛心，好不疾首：“妈妈，你怎么了。谁打你了？”

我满脸痛楚地扯着妈妈的手臂：“咋liu了这么多的血啊？”“去，”妈妈气鼓鼓地推了我一把：“快往一边去，别过来，太脏了！”说着，妈妈抬起了浸满血污的白pigu：“唉，这是怎么搞的啊！我可怎么收拾啊，真愁人啊！”一想起妈妈经血的气味，我又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陶姨yindao的气味，两个女人的气味虽然颇为相同。

可是，我依然固执地认为，妈妈的气味还是比陶姨的气味高雅多了，我爱妈妈，也爱妈妈的气味。

“妈妈，”见妈妈终于暖和过来，想起妈妈刚刚进被窝时的表情，我扳住妈妈的脖子，下定了决心，将陶姨与爸爸所zuo的好事，悄悄地告诉了妈妈。

然而，让我倍gan惊讶的是，妈妈听罢，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反倒让我害怕起来：“儿子，”良久，妈妈将嘴chun贴到我的耳朵上，一字一板地说dao：“妈妈早就知dao了！别提了。睡觉！”

唉，我好生失望：平日里雷厉风行，我行我素，在爸爸面前孤傲无比，甚至有些任xing的妈妈，今天shen夜为何如此的窝nang？我百思不得其解：妈妈为什么要忍受？妈妈为什么不发作？妈妈为什么不痛骂爸爸？想着想着。

一gu不可排遣的困顿gan突然袭来，渐渐地，我的神志开始chu1于一zhong或睡或醒，或昏或迷的混沌状态之中。

呜…窗外突然寒风大作，qiang劲的狂风一路怪号着，嗖嗖嗖地从窗前一掠而过，把窗扇chui刮得吱吱作响，哗楞，半睡半醒之中，小气窗似乎被狂风chui开一dao狭窄的feng隙，呼，寒风乘虚鱼贯而入，爬上屋ding，肆意盘旋着。

在暖气的作用下，很快变成一团团nong1烈的白雾，从高高的屋ding向下面缓缓地迷弥漫开来。“妈妈…”我呼唤着shen旁的妈妈：“窗hu被风chui开了。

妈妈，快把窗hu关上，好冷啊！”可是，妈妈却没有动弹，我转过shen来，正yu伸手推开熟睡的妈妈，猛然间，从nong1nong1的雾气之中，飘chu两个又矮又丑，脑袋硕大的尤如酱块，shen子却短小的好似黑猩猩般的，满shen附着密实脏mao的怪wu来：“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跑进我家来？”

两个怪wugen本不理睬我，mao茸茸的、猿人般的脸上泛着兽xing的yin笑，厚厚的兔chun向上翻卷着，一对豆粒般大小的yan睛闪着可怕的绿光，直勾勾地盯着妈妈秀mei的面庞。

同时，各自伸chu猴爪般尖利而又干枯的手掌，一个向妈妈扑来，另一个向陶去奔去。“gun开，不要碰我妈妈，”见怪wu令人作呕的脏手yu玷污我艺术品般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妈妈，我登时怒火万丈，不顾一切地扑向怪wu。

我的双手一把拽住怪wu纷luan的茸mao，手心立刻gan到难奈的痛yang，为了妈妈，我什么也不怕，双手死死拽扯着怪wu，怪wu恼怒地咕噜一声，缓缓地转过shen来。

积满灰尘的shen上发散着汗水混和着煤粉所构成的，让人呕吐不止的气味，臭哄哄的怪wu不耐烦地瞪了我一yan，并没把我当回事，又矮又短的后tui轻轻地一抬，便非常轻松地将我踹到床下。

“妈妈，妈妈，”我咕碌爬起来，赤着双脚，在寒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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