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朝封闭着睛爬了起来。杨越瞄了一他晦气的样,裂开嘴幸灾乐祸。
边上的新兵们不敢动,但都笑声来了。几个班长一听有好玩的,都去凑闹。张朝封上一次打靶打鸭,五发无一例外,全脱靶,回来被老孙好一顿骂。此刻老孙憋红了一张脸,一副不好相与的样。
“到!”
再栓和胡青坐在小扎上晒太,几个排长聚在一起谝闲传。班长们则在新兵堆里绕来绕去,用折光镜搁在瞄前观察们的训练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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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朝封一个激灵,抬一看,发现自己的枪正瞄着对面家属区的二楼,那边窗帘没关,一个女人正蹲在地上洗衣服。
“没有?没有你还一脸开的样,趴地上梦呢!?”军一脸严肃的站在十五班面前“看你们一个一个的货,萎靡不振,还有心情幸灾乐祸!?知什么叫集荣誉吗?知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吗?我看你们也不知!全班都有,起立!五公里越野跑,抓最后两名,结束后八百个俯卧撑,开始——动作!”
“杨越!”军忽然名到。
老孙正好检查到了十五班,听见动静一抬,看见军正在朝他招手,连忙一溜小跑过去,军就笑“你家徒弟可以啊,瞄的都是重位。”
“列!”
“咦,张朝封,你这是瞄哪呢?”
杨越受到地面的冻土渗透的寒意,转看见张朝封不顾地寒,闭着睛正在啄米。
张朝封一愣神,才发现自己瞄的刚好是那女人的。
“哦!”欧山翻了个,把被压在自己的下,趴着一脸的愤慨。
这货有假条病历在手,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不用大幅度活动的训练,他当然要参加。只是折腾了一上午,现在心俱疲,中午回去以后,还没好好睡觉。这档太正好,洋洋地让人昏昏睡。张朝封一时没忍住,就打起了盹来。
“列!”
“报告,没有!”
“没有!”杨越小声回答。
军从郭廖的瞄靶位上起来,趴到了张朝封的边,架好了折光镜,一瞅。
那厢边,十四班的也全起立了,老孙倒是没让十四班的去跑步,而是随手抓了一只在空中飞过的昆虫“就这虫,每人二十只,抓最后两名,结束后八百个俯卧撑,开始——动作!”
“到!”
军骂:“没你说的那么邪乎,还母猪赛貂蝉!回去,睡觉!”
“张朝封!”
“喊报告!”
“不好意思,睡着了。”张朝封抹了一把嘴边的涎,正要重新瞄准。军一拍他的钢盔“别动,继续瞄着。”
“笑什么!?”军用指着杨越的肩窝“看见什么了,把你乐成这样!”
这是新兵最喜的科目,一下午四小时的课时间,都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架着枪练瞄准。没有跑废为止,没有飞狗。训练场上静悄悄地,落针可闻。
“是!”杨越心说要遭,不会张朝封犯错误,拿自己来连坐吧,两人本不是一个班的呀。
下午依然是静态训练科目,卧姿瞄靶。
一副和谐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