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疯!”杨越替他说了“而且属于人来疯的那,说话不好好说,一句话能绕十七八个弯。你以为他在和你开玩笑,其实他话里有话,说一半留一半,另一半让你猜?”
还费这什么劲,跑两个军区盖四个大印。
杨越了一气,太客气了也不好。
和这人打吧,你得藏着。
太简单,早中晚三顿,吃饭、睡觉、拉屎、撒,逮着空就往人上扔发烟罐,保准你空突营的以后看到烟心里就觉得异常的亲切。
“给我了!”杨越一撇嘴“五个月!五个月我让你们借掉烟雾恐惧症。”
“是,杨参谋。”张顺和:“一会我去帮你搬张行军床,营长给你留了位置。”
“没别的地方住了?”杨越不太想和镜蛇住一屋,心理作用。
“你叫啥?”杨越把壶递给他,那小伙倒着:“张顺和,领导。”
边躺着个神经病,这觉还能不能睡了?
“顺和啊,你家营长是个怎样的人啊?”
“放松,我是个领导,没人的时候你叫我一声杨哥。”
那小伙看上去有小机灵,珠滴溜溜地转,一开就喊杨越领导。嘴很甜,表情丰富。郑书丛和他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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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心说空突营数来数去就那么几个鸟人,说五个月是羞涩了。以他的经验,三个月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杨越了然了,这是典型的神经质,思想太活跃,这格脱地很,和他的年龄职务严重不符。
在特殊兵呆久了,自我保护意识很。所以说起话来就带着试探来试探去的味,但是一旦让他摸到了你的底,那肯定就是一顿暴风雨来袭。
这应该不是镜蛇把自己来空突营的主要目的。
“别!”
“…”张顺和看着杨越,半天没闹懂他是要问什么。杨越回看了一帐篷,:“我是说,他这个人是不是神经病?古怪的很。”
借着洗碗的空当,杨越把那个偷瞄他的通讯员叫了自己的边。
“领导啊…”“叫我杨参谋!”杨越认真。
“蹲下蹲下,溅你上了。”杨越拉着他蹲在地上,慢慢地挫着铁饭碗“你是营通讯员?”
“不敢呢,领导。”
“对对对!”张顺和使劲。
简单概括起来,这人总是有一“总有刁民想害朕”的错觉。
但杨越想得明白,如果光光只是要一个防化参谋的话,镜蛇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可不敢说,领导!”张顺和凑了过来“我们营长吧,平常可好了。说话也没架,就是有…”
老实说,杨越现在越来越看不懂镜蛇这个人了。年纪不算大,三十就当了空突营的中校营长,正常升迁没那么快的,他必然是有过的本领。
“我从来不!”
他指着自己的脑袋画圈圈。
“恩啊!是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