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礼拜二,师直队统一,一排长起来了,跟着跑步去了!”
“老班长!”郑书丛敬了个礼,杨越摆了摆手,蹲在了台阶上“张朝封起来了吗?”
郑书丛仍旧是那副害羞的模样,就算了通讯员,也是三打不一个来。杨越跟他说了没两句话,就觉得有无聊,于是一个人上了公路,叉着腰站在路边看白杨树。他就喜看,白杨树笔直修长的树,十几米。光秃秃的树枝上,一群一群的乌鸦蹲在那和他对。杨越捡了一块石扔了过去,那群大得跟似的乌鸦聒噪地飞走了。
“酒!还有菜!”杨越是早就醒酒了,被那枪栓声吓醒的“张朝封说要请你喝酒,就打了个包。”
杨越哈哈大笑,最近整人整上瘾了,一天不动手,就觉得手。
“是!”杨越下意识地敬礼,参谋长睛一翻,!
侦察营的营房拐角,师直队的早队列突然转了个弯,过来了,那跑步声“啪、啪、啪”地震耳聋。杨越视力好,定睛一看,师长政委领衔,参谋长带队,正一二一地越来越近。杨越左右一看,避是避不开了,白杨树树虽,但躲也躲不了,只好端端正正地站在路边,朝他们行注目礼。
“哦!”杨越了乎乎的,这家伙是真好,喝成那副造型了,早上还能带队。
参谋长路过杨越边的时候,瞪了他一,然后放慢脚步呶了呶嘴,一会司令报到!
看见杨越,师长显然是吃了一惊,跟在后面带队的参谋长也跟着吃了一惊,然后林曾雪在司令的队列里吃了第三惊。
贱得慌。
那叫声就跟骂他似的,大傻比,大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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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都在想,卧槽,这谁啊!
防化连的弟兄很多都不知杨越回来了,杨越一冷汗地接受着各询问的目光照着自己。好不容易等队全过完了,他才松了一气。
“,赶回去睡觉,别吵得跟半夜叫似的!”再栓一摆手把郭廖轰走了,朱笑和欧山一见再栓,敬了个礼也回去了,球场上就剩下杨越和张朝封两个。再栓看见杨越手里还挂着个黑塑料袋,指了指:“啥玩意啊?”
诶!杨越老老实实地一个连一个连地行注目礼,等着队列通过。防化连经过的时候,再栓朝着他说哑语,那嘴型的意思明显是你挨千刀啊,师直队早,你站这凑什么闹?
这特么一回十六师,怎么有小媳妇见公婆的觉呢,这明明是娘家来着啊!
第二天一大早,杨越就被集合早声吵醒了,他从业务室门,看见郑书丛正在帮忙连岗。这货怎么老是在站岗啊!杨越心里说。
没有!”郭廖抹了抹嘴角,:“我就觉得火山爆发了,怎么也得地震一下吧…”
再栓接着那塑料袋,一看里面的酒瓶早就摔破了,几包菜被那白酒浸泡着,显然是不能吃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