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提着一颗心,始终没有等来可能等来的枪响,他确定自己声东击西的计策起效了,他拿着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屋在这里是个死角,他看不见对方,对方也看不见他。杨越一挥手,丁开提着枪就往前窜,动作捷地跟个猴似的,三个星期的战术化,让这个步兵连长跑起来很是利落,勾腰,抬,小碎步捣地飞快,杨越随其后,两人迅速地通过了起伏地带,藏到了一丛木的后面。
军绿在夜间,和戈滩的颜没什么差别,只是更一些而已。
丁开啐了一吐沫在自己的手上,那就试试看吧!看他们的运气好,还是我的枪法好!
目,我还行!”丁开有当仁不让的意思,杨越一想,把枪给他,如果失误了,还能甩锅。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当即就把枪给了丁开。
他们在等,等时间。
杨越:“我不要天意,你一枪打不到,我们就等死!”
杨越从袋里摸了一块巧克力,一边在望远镜里盯着房,一边缓缓地给了丁开。
卷起的风沙一阵一阵,动静大得足以引对方狙击手的视线。
吃了吧,补充量。
一个二十一岁的中尉,和一个二十七岁的上尉说别让我失望,这场面多少显得有些诡异。丁开的嘴角撇了撇,想了想,还是没说话,端起枪,准备。
杨越和崔岩约定好了,三一到,崔岩立刻就发动了车辆,挂着抵档,让达的轰鸣传遍四周。全地形车冲了凹地,往他们来的路上跑。
“能打上吗?”杨越问。
杨越在月光招了招手,丁开拿着枪跟着他,到了另一地,没有抬。
直娘贼!
杨越趴在那,用夜视望远镜观察着,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屋上果然是爬了一个人,好像还盖着一床被当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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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骂了一句,现在该老收拾你的时候了。
丁开竖着大拇指测算了一下距离,大概一百五六十米左右。
两人绕开了房屋的正面,上了沙丘的端。
房上的人调转了枪,从夜视瞄准当中确认车辆已经远离,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另外一个方向,在皎洁的月光下,有两个人影快速地冲下了沙丘,然后匍匐卧倒在了起伏地形上。
两人躲在木丛的后面,分明受到了地面传来的寒意。对面是真躲得住,半个多小时了也没动弹。杨越有些吃不消,丁开的肩膀也有抖。
他捻去了准星上的虚光,在月光下,虽然目标显示地不那么清楚,但是只要能看见目标,他就敢开枪,至于打不打得中,不但看技巧,还得看天意。
丁开了鼻,让自己的鼻涕回到了鼻腔里,杨越用嘴帮他撕开了一个,喂到了他的嘴里,丁开视线始终没有离开瞄准基线,牙关一咬,慢慢地嚼动。
他拿着望远镜,瞪着那房,他们通过了开阔地,现在已经在了绝对的击死角,对方不,没办法开枪。老就不信,你能躲在房上一晚上不动弹!
给你了!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