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看着那些涂抹着油彩的脸,看着那些武装到牙齿的士兵。他们已经脱掉了87式冬季作训服,换上了03式荒漠迷彩服。他们的手上着加厚的战术手,脚上穿着轻便的作战军靴。他们有夜视仪、定位仪、单兵通讯装备、他们已经成了最锐的战士。至少,看上去是那样。
他是D队的缔造者之一,他有这个权利。
杨越穿着他的作训服,挂着他的手枪,着墨镜,和镜蛇、老兰州站在这一百多个“新兵”的面前。
杨越也是这么想的,反正空突营扩编,十四个人的余量还是有的。
绳索和两绳梯收放箱安装在机舱两个靠门的位置,站着伸手打开,拿着成捆的绳往下一抛,就能上飞机。
大家都还在胆战心惊,飞机都上了,最后一咬牙就能留在空突营,谁也不想那功败垂成的小分。结果这个消息一,所有人的心里一块大石都落了地。没了后顾之忧,他们现在就剩下了掉AB队,逆袭成空突营一连这个最伟大的目标。
镜蛇把讲话动员的机会给了老兰州,老兰州想了想,把这个机会给了杨越。
我们永远都在冲锋的路上,并引以为豪。
双方都没了意见,其余三架直11改装工作也完成地很快,没几天,四个突击小组就已经全天候地开始了实机降训练。其余人仍然在练模拟索降,一天几百动地练,动作日以娴熟,技术突飞猛。
最后一周,倒数第一天。
杨越说:“利剑闪电的特兵臂章我不来,但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的标志印在你们的脸上、上、血里、骨髓里,你们会嫌弃吗?会觉得丢脸吗?”
镜蛇这些天一直在基地,他也看来了,当初定下来的留下一百个人的目标,估计是少了些。八百四十人,挑剩下的一百一十四人,已经到了最大程度的优中选优。
这些人任何一个,都是非常不错的空突营苗。
“不会!”队列里整齐划一,神亢奋。
只是这么一来,直升机的极限航程和最大速度就被一步消减。不关门的情况下,直11不能任何剧烈的机动动作,别说莱维斯曼机动了,就算想拐个大的弯都得悠着。飞行员说气动外形改变,不太敢动,直线飞最安全。
杨越迫不及待地带着丁开和几个人升空,试验了一下,很方便。
一百一十四个,全要了。
直升机群已经到位,六架武直9攻击武装直升机,八架米171运输直升机、四架直11轻型突击直升机,还有两架直9空中指挥机。
这些人都是经过挑细选的,离结业还有半个月,所有人上了一次米171实降训练,然后淘汰剩下的一百一十四个人,老兰州一个都不想再踢了。
我们天生就是步兵!无论我们是穿着布鞋追着敌人的四个,还是我们坐着卡车和装甲车迎着炮火前,亦或是我们上了直升机,上了翅膀。无论如何,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我们是全世界最英勇的步兵,曾经是,今天是,以后仍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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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越心说这样好,省得你们吊儿郎当把直升机当气式战斗机开。而且两百一的最速度完全能满足空突营的需要,没病。
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