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联系不上?”老拿着报纸怔了怔,两泛着光“我找人打听过,她呆的地方戒严了。警戒等级还很,一般人不去。上个月我还去了一趟首都,可我连那儿都接近不了。说是照顾我的,不让我去。”
这特么已经是最的消息了。
苏沐晨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她是零距离接过灾难的人,她知这场灾难意味着什么,她怕杨越担心她。
去首都之前,她打电话跟老说,她要去面对这场灾难,因为你不去,我不去,大家就都不会去。她说她穿上军装的那一天起,她的生命就不是她自己的。哪怕前面是死亡,她也绝不后悔。所以,她又去了。
老一边说一边眨着睛,不让自己的泪下来。可是杨越捂着自己的脸,早已经泣不成声。
杨越叹了一气,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他拿着手机看了半天,以前还会有几条短信,虽然大分都说忙,没空。可现在,连条短信都没有。老也只能知,苏沐晨还活着。
老笑骂:“我年纪又不大,还得两年才退休呢。就你担心这七七八八的事情,我家苏班长都不会。”
法院调解没作用,老甘和老杨基本宣告分扬镳。杨越陪着老甘住了最后几天,每天陪着她说说话,一起帮外公外婆饭,临走的时候,还给苏沐晨的中将老爹捎了一块十斤重的腊。杨越提着这块腊回了Y市,去见了老杨一面,吃了顿饭之后,杨越一架飞机就飞到了西安,转了机第四天回到了乌市。
各有福,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该你的,求也没好果吃。有人说人这一辈,注定赚多少钱,吃多少饭。你发了横财并不代表一辈衣无忧,你胡吃海喝,也并不一定承受得住。杨越活了几十年了,对这两还是有的。
因为一早就联系好了,老就在家等着杨越,杨越切了一盘腊蒸好,其余的都冰箱里去了。全疆空气燥,挂块大在厨房,一过了端午,那腊就成,不能吃了。他一边帮老整理,一边:“腊太,您别切,小心伤了自己。门不是有警卫员吗?要吃的时候,让他们帮您。”
杨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默默地关上了冰箱门,了手,坐在了老的边“苏班长有消息吗?我这一个月一直都联系不上她。”
杨越知这个女人一向都很,可是他却从来没想过,苏沐晨会如此自私。
杨越没吭声,苏沐晨他最了解了。外表文文弱弱,实则内心十分。只要她认定的事情,无论怎么样,她要么不,要么就到底。她说她母亲牺牲在喀喇昆仑山,她这一辈就想呆在那,陪着她母亲。结果她就真了,不惜跟老吵架。
老放下报纸,闭上了睛“她和她母亲一个格,说什么都不行!西北军区那么多人,非得要去!那话说的,跟少了她地球就不转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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