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说不可能,她十天前还给我发了消息,说一切安好,让我放心。她从来没骗过我,她不肯能骗我的。他一边说,一边掉泪,特么的,你们都合起伙来耍我是吗?这不好玩!真的!
“杨连长,苏班长…染了…”慧欣接着电话,顿时哭得就更大声了“苏班长才去首都没有几天,就染了病毒,她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整整二十天了。杨连长…怎么办啊!”仿佛有柄大锤,从空中狠命地敲下,敲在杨越的脑袋上,一阵“嗡嗡”的轰鸣,接着就是前的眩。
杨越没声,等着张朝封接着说。
张朝封支支吾吾地“今天,师医院的到师直队来了。郑书丛从慧欣的嘴里了一个消息…”
杨越抬起,有些茫然,地震?不是刮风吗?
张朝封还想劝几句,毕竟只是染,还能抢救,病毒虽然可怕,可还是能救下来的。
突如其来的,帐篷外狂风大起,帐篷剧烈地颤抖。地上的灰尘弥漫了起来,瞬间板房内就变得视线模糊,上的吊灯晃着,光线穿不透那灰霾。老兰州从门外来,大声地喊:“啥玩意呢,地震了,你坐在这耍球呢?不往外跑?”
“你自己听听吧!”张朝封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把电话给了边的慧欣。
他拿着手机光着脚,下到了沙地上,却觉得脚下一,本就站不稳,整个板房觉先是上下震,然后是左右震,摇摇晃晃地似乎上要塌。老兰州见杨越魂不守舍的样,以为这南方人没见过外的地震,已经被吓傻了。
“苏班长…”张朝封似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可话到嘴边,始终都没能说完整“苏班长她…”
这不公平!
杨越不了那么多了,摁掉了通话,就拨苏沐晨的手机,可是那手机却提示苏沐晨已经关机。杨越不甘心,一遍一遍的拨,拨到后来,直接就没了提示音了。
杨越一气没上来,差过去。如果说苏沐晨她就染了病毒,那她的确是已经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可她怎么就能染上的!?她是骨科医生啊!她应该远离疫病疫源的,西北军区去了那么多人到首都三所军医院,怎么就她能染上呢!?
杨越半天没能说一句话来,他心里只有一句话,这消息一定是假的。
可是慧欣说,这个消息是从院长那听来的。他去西北军区开会,有人说苏副司令员的女儿确诊,正在接受治疗。而整个西北军区,总共也就只有一个苏副司令员。杨越摇,不一定就是西北军区的,别的军区也有姓苏的副司令员。
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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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平吗!?
杨越听见旁边还有人在哭,顿时就慌了“张朝封!咱两个从来不开这玩笑,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苏沐晨怎么了?”
慧欣哭得都没了泪,院长已经通过关系和首都医院确认过了,的确就是苏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