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在旁边计数:“七十八…八十九…”
陆昱霖汗如雨下,军衣军都像是从里捞来的,两只胳膊又酸又涨。渐渐的,四周站满了围观的学员和教官。
“一百二”
“我不行了。”陆昱霖双手一,趴在地上,着气。
“起来,继续!”林教官踢了陆昱霖一脚,陆昱霖用力撑起,双臂在不停颤抖着。
“一百二十一,一百二十二,一百二十三,一百二十四…”
陆昱霖前一黑,倒在地上。
“林教官,他过去了。”
“把他扶到宿舍里去。”林教官望了一躺在地上的陆昱霖,吩咐旁边的学员。
“我来。”谭敬廷从人群中挤了来,背起陆昱霖朝宿舍跑去。
谭敬廷把陆昱霖放在自己床铺上,朝他脸上了一,陆昱霖苏醒过来。
“啊呀,我的妈呀,我的手快断了。”
“来,我来替你。你呀,可能是中暑了。”谭敬廷给陆昱霖起来:“现在还吗?”
“好多了,谢谢你,谭大哥。”
“来来来,大家都过来,林教官叫我把这些罐给大家伙分了。”一个学员兴冲冲地跑宿舍。
“来,金明,这午餐罐给你,维民,这糖桔归你了,杨博仁,这菠萝罐给你,这个金枪鱼罐,谁要?”
“给我。”
“好嘞,接着。”
“这烧鹅…”
“杜学谦,别分了。”谭敬廷住杜学谦的手:“你们也是,都好意思吃得下去,那个叫玉蓉的丫来军校两次,小霖就遭两次殃,不是被饿肚,就是被罚俯卧撑到,你们倒好,他每次倒霉的时候,就成了你们享福的时候了,这合适吗?”
大家伙听谭敬廷这么一说,都觉得自己很惭愧,纷纷把分到的罐又递了回去。
“弟兄们,我们以后都是要上战场杀敌的,生死一线间,我们一定要众志成城,同舟共济,不该幸灾乐祸,坐视不救。你们说,是吧?”
“谭兄说得对,我们这些学员以后都是生死弟兄,不应该为了蝇小利而置兄弟而不顾。”
“说得好。”不知何时,陈主任现在学员宿舍里:“我们黄埔军校生不应是一盘散沙,不能大难临各自飞,我们应该诚团结,齐心协力,同生共死。如果在战场上,靠单打独斗,孤军奋战,那是必败无疑啊!我们一定要牢记黄埔军校的校训:亲诚。”
“我们一定谨记校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