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这就去找布条。”
晚饭后,陆昱霖来到玉蓉房前,敲了敲门,玉蓉打开门,陆昱霖把一枚奖牌在玉蓉面前晃了晃。
“不是,再猜。”
“这什么呀,都成兔爷了,玉蓉,你捉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我也不知,南京不比广州,在这里,我每两周就可以回家一次,在南京的话,我估计起码得半年吧。”
“这我哪猜得着啊?”
“是格斗的?还是游泳的?”
“玉蓉,我下个星期就要去南京了,二老就拜托你多照顾。”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你就凑合着用吧。你坐好,我来替你扎。”
“这么久啊。”
“哟哟哟,气还真不小,行,你试试,比方说,我现在受伤,你帮我包扎。”
“说的是啊,都来南京快三个月了,还真有想家,想我们家老爷。”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稀奇的项目呢?包扎,谁不会,连我都会。不信,你坐着,我拿布条帮你包扎,保准扎得比你好。”
玉蓉手脚麻利地包扎起来,不一会儿,就扎好了。
“是击的?”
经常写信联系。”
“怎么拿布?这扎在上多难看。”
“回去?你又不会打理生意,回去也于事无补啊,不过,令尊病了,你这个儿的理应回家服侍,尽尽孝。”
玉蓉打开柜,从一个笸箩里找一些布条。
谭敬廷接到家里寄来的一封电报,看完电报后,谭敬廷便一脸愁容,他默默地走宿舍,躺在床上,无打采。
“那你这次得回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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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定是战术。”
“都不是,这些以前都得过了,这次是新项目。”
“不对,再猜。”
“一新意也没有,战术课我哪次输过?我不是告诉你,是新项目了吗?”
“唉,不是我病了,是我们家老爷病了,他这一病,家里的生意也没人打理,还欠了一的债,我三叔来电报我回去。”
“那我等你早日学成归来。”
“谭大哥,你怎么啦?怎么无打采的?是不是病了?”
“走,谭兄,我们一起打球去。”
“是包扎救护。”
“玉蓉,你猜,这次我又得了什么奖牌?”
“是发报的?”
陆昱霖走了来,手里拿着一只篮球。他看见谭敬廷眉锁,唉声叹气的模样,连忙走到床前。
没过多久,陆昱霖和谭敬廷等一些学员都到了南京,陈主任和林教官也一同前往。现在黄埔军校已经更名为南京中央陆军军官学校。
“等我完成学业之后,如果我回广州的话,我们不是天天都能见面?”
陆昱霖照了照镜,吓了一,原来玉蓉把他扎成了兔爷,还带着蝴蝶结。
“我也不清楚,我想少则一月,多则三月吧。得看老爷的状况,如果他的病一直没有好转,那我只能在他床边守着,这学估计也上不了了。”
玉蓉笑着左躲右闪,陆昱霖一把抱住玉蓉:“看你往哪儿跑。”
玉蓉羞涩地望着陆昱霖,陆昱霖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松开。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行了,你自己看看,我扎得是不是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