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亮望了望图书馆里那些为了宣传抗战而忙忙碌碌的年轻人,心中到似乎有团火在燃烧。
“继续装弹。“陆昱霖沉着地指挥着。
陆昱霖单膝跪地,伸右臂,举起大拇指,闭上左,然后又睁开左,闭上右。
“向西100米,远600米,仰角35度。瞄准,放。“
陆昱霖因在战场上表现优异,屡次击退日军攻,歼敌众多,荣升为营长。谭敬廷也升职为副营长。在庆功会上,陆昱霖前挂满了勋章。
许恒亮的额渗密密的汗珠,朱弘达见状,连忙递给他一块手绢。
接着,他又一气写了好几张:誓死保卫大上海;同仇敌忾,共御外侮;誓死不当亡国;众志成城,抵制日货…
许恒亮稍加思索,把笔沾满了墨,在纸上留下了苍劲的几个大字:驱除倭寇,还我河山。
“他们应该在图书馆那儿吧。”
“装弹。”
淑娴望了望满屋的伤员,不禁想起了陆昱霖:战事这么吃,战斗如此惨烈,不知他现在怎样了,还活着吗?淑娴不敢往下想。
“小霖,日军又被我们击退了。可是我们的伤亡也很大。”谭敬廷从坑里来,望着陆续往坑里运送的伤兵,心情沉重。
许恒亮了,接过杯,喝了:“小朱,你们忙去吧,别我这个老了,我歇一会儿就好。”
在十九路军和第五军并肩作战下,我军将士以一当十,奋勇杀敌数日,吴淞炮台一线未让日军推一寸,此外,我方还取得了诸如庙行大捷等胜利,给予日军一定打击。
“好吧,你们继续,我坐在旁边休息一下。”
日军对上海的狂轰滥炸,致使整个上海满目疮痍,焦土一片。坍塌的民居,损毁的建筑大楼,学校,图书馆随可见,惨死的民众更是不计其数,尸横遍野。
淑娴坐在窗边,拿那条绢帕,前浮现陆昱霖那张英俊的脸庞,迷人的笑容,还有那脸颊上的一吻。
“爹,你还是回去吧,你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抬伤员你也抬不动,包扎护理你也不会。”
“唉,现在外面整天枪炮声隆隆,哀鸿遍野,我岂能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我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差不多了,我不能老躺在床上,总得找事吧。小朱,你给我一支笔,我来写标语,这活我能胜任。”
“目标向东120米,远800米,仰角55度。瞄准,放。”
“我还是把淑娴叫过来吧,我看你还是回家卧床休息吧。”
“这就好,只要我们众志成城,一定能把小日本给打趴下。”
“唉,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总得什么,总不能在这儿游手好闲的。”
“是啊,日军集结了七万多人,而我们才三万多,而且日军的装备都比较良,双方的军力确实悬殊啊。”
“许教授,喝吧。”
“淑娴,你原来在这儿呢。”许恒亮现在她面前:“累了吧,快喝。”
炮弹“嗖”的一声膛,正中敌机。那架被击中的敌机尾冒着黑烟呼啸着坠毁在江面上。
朱弘达搀扶着许恒亮走到椅旁,让他坐下,然后倒了一杯开过来。
“打中了。”陆昱霖兴奋地捶了炮手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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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蒋将军正在向中央请求增援,张治中将军的第五军上就到。”
“这个活你爹是拿手好戏,英雄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小朱在哪儿呢?”
“哎,小朱。”许恒亮想要叫住朱弘达,没想到小伙一溜烟地跑去了,许恒亮摇了摇,喃喃自语:“唉,我难真的是老朽了,写几个字都累成这样,真是不中用啊。”
“把伤员送到坑里,把弹药集中起来,密切注意敌军动向。”陆昱霖命令士兵们。
炮弹着飞机的左翼而过,把敌机吓得掉就跑。
“要不,你去朱弘达那儿吧,他们宣传组正忙着写传单,贴标语呢。”
“许教授,你怎么来了?你的病好些了吗?我看您脸苍白,还蛮虚弱的。”
淑娴和同学们组成了救护队,上街救治那些受伤的平民百姓,把他们安置在学校内的礼堂,教室,宿舍内。
“爹,你怎么来了?”淑娴接过杯,喝了几。
许恒亮来到了校图书馆,在那儿,几位学生正在奋笔疾书,书写标语,朱弘达见许恒亮来了,连忙停下了手中的笔。
“许教授,你歇会儿吧,剩下的我们来。”
朱弘达想劝老教授休息,但看他那倔劲,知多说无益,索依了他,便把笔和纸递给了他。
“行,你忙你的,我去小朱那儿帮忙。”
朱弘达也不等许恒亮回答,跑图书馆,去叫淑娴了。
炮手把炮弹装炮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