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又觉得有些蹊跷:“那他为什么不亲自过来跟我说一声呢?还要烦请你来转告?”
“我们营长军务繁忙,所以委托我来跟你说一声,主要是怕你担心。”
“那他现在怎么样?”
“他说他很好。”
“他说?那他现在在哪儿执行军务?”
“这个我不能说。”来福见淑娴着急的模样,连忙追问一句:“许小,你是不是我们营长未来的媳妇?”
许淑娴默不作声,片刻之后,默默地了。
“那你会不会嫌弃一个瘸?”
“瘸?”许淑娴抬起来,睁大睛望着来福:“你是说,你们营长受伤了?”
“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你快带我去见你们营长。”
淑娴说着,拉着来福往外跑去。
在野战医院的病床上,淑娴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陆昱霖。
陆昱霖见到淑娴,又惊又喜。旁边的来福一脸无辜的样。
“营长,不是我让她来的,是她自己要来。我想拦也拦不住。”
“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傻瓜。”
“昱霖,你别骂他,是我他带我过来的,你怎么样,伤哪儿啦?”
淑娴掀开被,看见陆昱霖的右和双手上都绑着绷带。
“没什么,这手是被机枪破,这是被弹破。都是轻伤。”
这时,正好护士来给陆昱霖换药。淑娴连忙接过托盘。
“护士,你好,我学过护理,会换药,这个伤员就给我吧,你去忙别的伤员吧。”
“好的,谢谢。”
淑娴轻轻地解开陆昱霖上的绷带。用镊慢慢地掀开纱布,陆昱霖嘴角动了一下,发‘嘶嘶’声。
“是不是疼你了?”
“没事,不疼。”
淑娴把纱布揭开,看见小上有个银元大小的,胫骨隐约可见。
“这哪是破啊?都打到骨上了。”淑娴泪簌簌往下掉。
“淑娴,你别这样,你看,这个病房里比我伤重的多得是。我算是最轻的了。比起那些在战场上捐躯的弟兄们,我算是很幸运的了。”
“昱霖,这我明白,可是我就是忍不住。”
陆昱霖伸扎着绷带的手,替淑娴去泪。
淑娴抬向昱霖笑了笑,继续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