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谈吧,我去外面看看。”淑娴随后走屋外。
“他在后面等你们呢。”
“黄包车。”昱霖手一抬,一辆黄包车在他俩面前停下。
“嗯,那我先走了。”
“真的,好,我们这就走。”
之后,我就像是丢了魂似的,天天不知要些什么,才能实现我的理想,才算不枉活这一世,现在好了,我总算是有盼了。”
“那淑妍人呢?”
“不是,我就是觉得太突然了,幸福来得太快了。”
两天之后,淑娴又来到报馆。
“这就好。”
“夫,我把昱霖带来了。”
“别这样诧异,自然些。”
“还好,快痊愈了,现在她父亲和她在一起。”
淑娴走后,昱霖兴奋地上了沙发,他到自己犹如一位迷路的孩找到了回家的路。
“她前一阵受了伤,现在在养伤。”
“伤的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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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白云日报》目前正在停刊。”
“你好,昱霖。”徐明峰伸手来:“这可是我们第二次握手了。”
“周叔,我把人带来了。”
“你在南京见到我们的时候,我们俩就已经结婚了。”
“少贫嘴,叫辆黄包车。”
“等我向组织汇报了情况之后,我会通知你的。”
“没什么大碍了。”
“是,就是因为刊登了悼念刘煜生的文章,被新闻检察署勒令停刊两个月。”
“淑娴,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的同志们呢?”
“淑娴叫你夫,你和淑妍成亲了?”
“昱霖,你的事我已经跟我的上级汇报过了,你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许伯伯的肺病好了吗?”
“夫?”昱霖好生奇怪:“淑妍结婚了?”
“对对对,第二次。”
药铺的掌柜是个微胖的中年人,带着一瓜小帽,穿着青长衫,一双警觉的睛不时朝外面张望。
“我来送送你吧。”
“白云山附近的周记药铺。”
一报馆,淑娴就主动把手挽在陆昱霖的胳膊上,两人看上去像是一对恋中的情侣。昱霖从未见过淑娴有如此主动的亲密动作,一时有些懵。
昱霖了,目送淑娴离开。
“承蒙重,你们需要我什么尽说。”
淑娴了,带着昱霖朝里屋走去。药铺的后面其实宽敞,有一个不算小的院,院里晒着各草药,院四周有好几间平房。淑娴和昱霖穿过院,走中间的一间平房,屋内站在一位魁梧的汉。
“不用了,我还是单独走,这样可以避免一些麻烦。”
“昱霖,请坐,淑娴已经把你的情况都告诉我了,我们对你的这态度非常赞赏,也知你现在是报国无门,而我们组织正需要像你这样的愿为黎民百姓甘洒血的国青年。”
那汉转过来,昱霖一见喜上眉梢。
“你不是徐明峰吗?”
昱霖地握住淑娴的手。这不仅仅是因为重逢,更是因为找到了归宿。
很快,车夫把他俩带到了目的地。昱霖付了钱,跟淑娴走一家不显的药铺里。
“好,我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