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摔东西时,把鸣儿抱到草坪上去,千万别吓着他了。“陆太太又嘱咐了一句。
“其实我和淑娴也是。”昱霖不无骄傲地向父母坦白。
“这个我们肯定支持,只要是抗日的事,我举双手赞成。而且还会全力合,积极支持。”陆轶翔听说孩们都在抗日,很是兴奋。
“真的,这么多?”陆太太睁大睛。
“真没想到,原来你们早就在一起抗日了。”
“如琴,你就不要胡咧咧了,哪有什么三六臂的天兵天将,还不是像我们一样的有血有的侠义之士所为。”
的,你看,到现在为止,警察都没抓住凶手,这些人一定是三六臂,神通广大。”
“爹,妈,我们今天跟你们俩谈这个事,第一是希望得到你们的理解和支持。”淑娴握着陆太太的手,轻柔但定地望着公公婆婆。
“是淑娴的和夫他们。”
“还是我来说吧。”昱霖抢过话:“爹,妈,第二是想让你们合演一苦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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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早已筹谋好了,还让你爹蒙在鼓里,那天我一看你请了那么多日伪汉,我真的是快气疯了。看来是爹错怪你了。”陆轶翔想起那天差在大广众之下对昱霖发脾气的事,尴尬地挠了挠。
“霖儿,淑娴,你们也是?”陆轶翔目瞪呆,仔细打量自己的儿和儿媳,而陆太太更觉得是天方夜谭。
“那就得让二老受苦了,待会儿把你们绑了,然后家里要搞得七八糟,一片狼藉。”淑娴红着脸说:“孩儿不孝,请二老原谅。”
“嗯,玉蓉非常机能。”淑娴很是欣赏玉蓉。
“淑娴,原来你夫都是**?”陆轶翔恍然大悟。
“何人?”陆轶翔急切想要知答案。
昱霖和淑娴走了来,今天他们是想和父母摊牌。
“谁啊?”
“淑娴,你这是为我们全家好,哪里不孝了,来吧,拿麻绳来,你们该砸的砸,该摔的摔,不过,最好别把博古架上的那只青瓷瓶给摔碎了,那是个老古董,蛮值钱的。”
“还有他们所在的游击队的队员所为。”淑娴补充了一句。
“啊?”陆轶翔的嘴张得老大,怀疑自己的耳朵。
“远在天边,近在前,就是我,你的儿陆昱霖,还有玉蓉。”
“是啊,老百姓都拍手称快呢,说这是恶有恶报。”陆轶翔脸上笑容。
“爹,你现在知我为什么要让妈和淑娴从香港回来,为什么要给鸣儿办百日宴,为什么要邀请那么多汉和鬼来吧?”
“如琴,你还在乎这个,你们觉得怎么像就怎么搞。别在乎什么值钱不值钱的。”
“你们知,这是何人所为?”陆昱霖故意卖关。
“这也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安全考虑,你们想,现在广州城里大大小小的汉都遭到了打击,而我们家刚刚宴请了那么多汉和鬼,如果我们一也不受损的话,那大家可能会把疑集中在我们上,所以,我们自导自演一场苦计,混淆视听,让敌人怀疑不到我们。”
“淑娴提醒得对,那你们说怎么个苦计?”
“爹,那你知这些汉的名单是如何得到的,又是谁去的?”陆昱霖一脸得意。
“爹,妈,你们都在,我们正好有事情跟你们说。”
“这还是淑娴提醒我的呢。”
“对对对,还是你们想的周到。”陆轶翔对此计策表赞许。
“玉蓉?玉蓉这丫也是你们一伙的?”陆太太张开的嘴不亚于陆轶翔。
和父母商量好之后,昱霖开始实施苦计了,他把家里的瓶瓶罐罐砸的稀烂,然后找了几麻绳,把父母绑在客厅的太师椅上,然后把一张“卖国求荣,不得好死”的纸条放在桌上。把淑娴绑在二楼房间里,鸣儿则在床上熟睡。然后把耀叔,胖婶,虎仔绑在餐厅里。
“苦计?”
“什么事啊,这么严肃。”陆太太觉得屋里的气氛似乎被凝固了。
“嗯,知了。”
“第二是…。”淑娴言又止。
“爹,你知最近广州城里有许多汉都死于非命,全城都轰动了。”
“第二是什么呀?”陆逸翔好奇地问。
“一共有十二名汉被杀,四名汉重伤昏迷。”淑娴把数字告诉给二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