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我们一直盯着,就只有玉蓉姑娘和陆家少两个女的上了车。没有其他女的。”
那便衣用手捂住火辣辣疼的半边脸,连忙歉:“对不起,少,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
“黄大夫,谢谢你替我保密。好了,我太太就拜托你了。”
“你们有没有查过汽车后备厢?可不可能里面藏个人?”
“陆少爷,你没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来了几个日本宪兵,让我们留意受枪伤的女病人。你跟我说句实话,日本人要抓捕的是不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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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载着昱霖,玉蓉和鸣儿又回到了陆府。
经过心的护理之后,淑妍的伤愈合得很快,一周之后便痊愈了,她告别了黄大夫,然后秘密回到了惠宝游击队。
这时,便衣故意撞了一下少的右臂,淑娴晃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急忙转,柳眉竖起,杏怒视,用右手狠狠地扇了对方一掌。
“混账东西,胆大包天,竟敢非礼我!”
“报告大佐,不知什么原因,胎漏气了,没法开,所以就没跟着去。”
“昨天山田说有人看见一个受了伤的女抗日分逃了陆府,但是没搜到,今天陆昱霖的儿就生病送医院,你们不觉得这个太巧合了吗?会不会是送那个女抗日分医院?”
黄大夫给淑妍打了消炎针和退烧针,然后吩咐护士把淑妍推病房,见手术室里没人,便把陆昱霖拉到一边。
“玉蓉,你去忙吧,我自己来。”玉蓉脱掉鞋袜,然后倒了一些跌打酒在手上,抹在右脚的脚踝上。
“这两天,陆家有什么异样吗?”
“我看的真真切切,而且,回来时好像少没有下车,不过,晚上又看见她现在二楼的房间里。莫非,少是从后门回家的?可我问过看后门的吉野君,他说他一直盯着,没看见少从后门来。”
“看来,陆家少也值得怀疑。明天你想办法试探一下,看看这个少是不是有伤在。”
“行,没问题。就你说的办。”
“是吗?你看清楚了?”
“玉蓉,快来扶我一把,昨天的脚崴了,今天给这混一撞,这脚更疼了,你扶我坐下,然后去给我拿瓶跌打酒。”淑娴一瘸一拐地朝玉蓉走去。
“黄大夫给她打了消炎针和退烧针,而且给伤上了消炎药,应该没事了。”
玉蓉连忙扶淑娴坐下。然后屋拿了一瓶跌打酒过来。
“不过我觉得那个少有些奇怪,上车前还屋前屋后火急火燎地找司机,上车时却有气无力,要陆家少爷搀扶着上车。”
“你们有没有跟去医院?”
“原来是这样,不过,依然不能放松对陆家的监视。一有情况,立刻报告。”
淑娴松了气,把靠在昱霖的肩上:“希望淑妍能快好起来。”
“少,给。”
“哈伊。”
“谢谢。”淑娴接过球,转要走。
“八格,陆昱霖的一举一动都要严密监控,及时汇报,这事决不允许发生第二次。”
“我怎么样?”淑娴见昱霖回来了,急切地问。
“大佐,陆家少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今天试探过她,她的右臂没有受伤,还用右手给了我一记重重的耳光,而且脚了,那天陆昱霖之所以扶她上车,是因为她脚崴了。”
“嘿嘿。”陆昱霖摸摸脑袋,傻笑了几声。
那便衣一边着脸,一边走陆府,去向渡边汇报。
“不过什么?”
在陆军特务机关内,渡边正在询问盯梢陆府的特务。
“少得住院治疗。”
陆昱霖见瞒不过黄恩博,只得了。
黄大夫拍了拍陆昱霖的肩膀:“我要的就是你的这句实话,你放心,医者父母心,我绝对不会半个字,况且,我痛恨日本人的这法西斯行径,简直就是泯灭人。”
鸣儿一甩小,把淑娴手上的小球踢掉了,小家伙拍着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小球远了,淑娴去捡球。这时,一个便衣跑了过来,把球捡起来,给淑娴。
第二天早上,陆轶翔在草坪上打太极拳,,鸣儿坐在手推车里,淑娴手里拿着一只小球正在逗儿玩,玉蓉在一旁晾晒衣服。
“不可能,后备厢是空的,里面放了一些小孩的布之类的杂。不过…”
“没发现什么情况,昨天,陆昱霖早上去报馆上班,然后去了他爹的罐厂,下午就回来了。傍晚时,山田会长和几个宪兵到陆府,说是要搜查一个受伤的女抗日分,但没找到。今天早上,陆昱霖的儿病了,他们夫妇带着孩还有一个丫鬟一起开车去医院看病,中午就回家了,后来就没再去过。”
“哈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