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用右手捂住左手。
“还是涂药吧,万一发炎了,可不好,玉蓉,去拿药箱。“陆昱霖吩咐玉蓉。
玉蓉连忙取来药箱,拿伤药,给渡边的左手轻轻涂抹,边抹边气。
“谢谢你,玉蓉姑娘。我没事了。“渡边望着玉蓉专注抹药的神情,心里又泛起一阵涟漪。
“好吧,陆公,你好好休息,如果病情实在严重的话,可以去医院找大夫看看,好了,我告辞了。“
渡边一走,大家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霖儿,要不要现在就上医院看看去,万一是疟疾呢?“
“妈,我没事,睡一觉就好。“
“好,那你睡会儿吧,有什么事,可别大意。“
说着,陆轶翔搀着陆太太下楼去了。
玉蓉见老爷,太太走了,连忙把昱霖的右手手脱了,绷带上已是血迹斑斑。
“这个险的渡边,他是故意的。“玉蓉一脸愤懑,轻轻地帮昱霖解开纱布:“我重新给你上药吧。”
“他怀疑我就是那个窃取资料的人,所以故意来试探。现在我们更要小心了。“
淑娴一早便门,她想要尽快跟组织联系,把日军在南山村所组建的细菌队的情况向组织报告。
淑娴叫了辆黄包车:“去白云山附近的周记药铺。”
车夫拉着车朝白云山方向跑去。而她的后,一个便衣在跟随。
淑娴下了车之后,看看周边没什么可疑之人,便径直走周记药铺。而此时,那个便衣正密切地注视着淑娴的一举一动。
周叔见淑娴来了,连忙停下手事情,把她请到里屋。
“周叔,昱霖已经拿到了日军细菌实验的证据了,就放在宏济医院的黄恩博大夫那里,要赶快取走给明峰。”
“昱霖得漂亮,我这就跟你去宏济医院,把资料取来。”周叔听说昱霖已经把日军细菌实验的证据拿到手了,到非常意外,非常惊喜。
而此时,那个便衣也走了周记药铺。
“先生,你要抓什么药?”药铺伙计顺连忙来相迎。
“我看看。”便衣一边随手抓起一把药闻闻,一边把目光投向里屋。
顺见这个人并不像是来买药的,他一直睛盯着里屋,便判断这个人有可能是便衣。
于是顺突然把声音提了八度:“先生,我们这个药是很贵重的,你别这个,抓抓那个,脏了,掌柜的要罚小的。小的可吃罪不起。”
顺的声叫嚷把便衣吓了一:“你一个卖药的瞎嚷嚷什么?就你们家的药金贵,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