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时,姜则通把一份电报放在朱弘达的面前。
“站长,这是昨天截获的共党电报。”
朱弘达扫了一电文:近日有人来你。
朱弘达摇了摇:“这没没尾的就这几个字,让我从何查起?哎,姜长,你们已经捕获了不少共党的电报,有没有找到那电台的位置?”
“还没有,我们只有一辆侦听车,这些天一直在街上转悠,还没有找到共党电台的确切位置。”姜则通面难,确实,他现在人手和设备都短缺,要想抓获共党电台,就像是大海捞针,全凭运气了。
“看来你们要加大侦听力度,要增派人手,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监听,一旦发现可疑电台,立锁定。你把这份电报给谭长,并且转告他,让这个变龙多传递一些消息过来,我们现在真的是有盲人摸象的觉。”朱弘达对目前共党频繁的活动束手无策,很是无奈。
“是,我明白。”
“去吧。”
朱弘达向姜则通挥了挥手,姜长便知趣地离开了。
朱弘达往椅上一靠,想着最近让他焦烂额的事情,不禁叹了气。他从屉里拿那只心上人送他的不锈钢酒壶,拧开盖,仰喝了一。然后再拧盖,又开始欣赏把玩这只对他来说意义非凡的酒壶。
明峰在光影照相馆里已经待了两天两夜了,第三天的晚上,当明峰正在跟虎仔下象棋时,有人来敲门。虎仔连忙去开门,是个陌生的中年人,明峰一转,里上喜悦的目光,来者正是黄政委。
“老黄,你亲自来了?”明峰没想到黄政委亲自。
黄政委微笑着了:“去谈,明峰。”
明峰向虎仔递了个,虎仔明白,便探往外面望了望,见没人,便关上门,而明峰和黄政委则上楼到休息室里详谈。
胜男连忙坐在明峰刚才的座位上,招呼虎仔:“虎仔哥,你教我下棋吧。“
“好啊,来,先把象棋放在棋盘上。“虎仔手把手教胜男下象棋。
明峰和黄政委了休息室后,明峰连忙把房门反锁上。
“黄政委,到底什么事,让你亲自跑一趟?”
“是这样,上两次你们来电告知,我们据地里有保密局卧底的事情之后,我和司令员就决定,暂时不用电台跟你们联络,还是靠人力传递情报,今天我来就是跟你先落实一下今后我们情报传递的办法。”
“对,目前看来,还是这样保险一。”明峰赞成黄政委的法。
“我会在浦东杨家渡安排一个通站,派个通员驻守那里,如果你有情报要传递的话,你去杨家渡渡找姓梅的船家,联系的暗语是:船家,我要摆渡到外滩去。回答:我们的船只去董家渡。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