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淑妍回过神来:“除了刚才说的那些,就是要多休息,多休息。”
“哦,是谭长啊,我是来找阿龙的。”淑妍连忙搪。
“你找阿龙?”谭敬廷疑惑地望着淑妍。
“哦,既然阿龙不在,那我下次碰到他再跟他说吧。”
昱霖估计这两天梅志捷上要从苏北回来了,于是一直在光影照相馆候着,果然,梅志捷前来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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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霖把钱给虎仔:“虎仔,你快去附近买吃的回来。”
梅志捷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昱霖同志,我跟黄政委反映了这个情况,他已经查过了,没有你说的那个眉间有黑痣,一米七五左右的,材偏瘦的同志。”
淑妍转从谭敬廷边走过,而谭敬廷看见淑妍手上拿着两块沙琪玛。
昱霖带着梅志捷上了二楼的休息室,哥见有人来了,连忙到楼下的房间里打地铺,把床让给梅志捷。
“许小,许小?”谭敬廷连叫几声。
“好的,知了。”阿走机要室。
“淑妍,谭敬廷这是故意在设,那天码上,也许我们已经被他识破了。”昱霖有些懊恼,现在回想想,当初自己跟淑妍二人现在十六铺码应该是招错棋。
淑妍在机要室里整理着档案,但心却被地牢里的那位共党要犯所羁绊,昨天到今天,已经连续两天粒米未了,还要被这些刽手折磨,淑妍的心像是被拧着的疼痛。她决定冒险去给自己的同志送吃的,于是她把屉里的沙琪玛拿了来,这是她备着的加班时吃的心。
“怪不得呢,我那天去地牢里去,结果一个人也没看见。”淑妍这才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个大错。
“这么说,这是谭敬廷设下的一个圈?”昱霖一想到这儿,心咯噔了一下。
“谭敬廷到机要室里跟我聊什么妇的事情,后来阿来了,说是那个共党要犯要撞墙自尽,又说几天没吃东西了。我一时心急,就拿了两块沙琪玛,想让这位同志吃东西,结果地牢里一个人也没有,没想到谭敬廷悄悄地跟在我后面,问我来什么,我以找阿龙为由搪过去。”淑妍把那天发生的事情跟昱霖一五一十讲清楚。
“哦,许小还真是个心。阿龙去执行任务了。”
“好的,谢谢,昱霖同志,说实话,我真的是有虚脱了。”梅志捷累得直打架。
此时,淑妍的心事全都在那个地牢里的共党要犯上,以至于谭敬廷的问话她都没反应。
“查无此人?”昱霖眉一皱。
昱霖赶回到西厢房里,他要把这个消息尽快告诉淑妍。
“确实没有这个人。”梅志捷很肯定地回答。
“昨天你不是在十六铺码看见了吗,南京站移一个共党要犯给我们,让我们加审讯,这还没开始,他就寻死觅活的。好了,许小,不谈这个了,你继续说,除了白质,果之外,还要吃些什么?”
保证,白质之类的,像,鲜鱼,都是必不可少的,其次是果啦…”
阿龙确实有个弱多病的儿,阿龙也常常在站里抱怨儿三天两生病。
“从昨天到今天,他粒米未,倒有这把力气去撞墙,先别审了,把他绑了,再饿他几顿,看他还有这力气去寻死吗?”谭敬廷冷笑了几声,吩咐了阿几句。
这声音着实把淑妍吓得魂飞魄散,她回一看,是谭敬廷,难他一直在盯着自己?
淑妍悄悄地往楼下地牢里走去,她屏住呼,蹑手蹑脚,终于到了地牢了,但却没有发现地牢里有任何人。
“谭长,怎么回事啊?”淑妍禁不住问了一句。
“怎么回事?难他们把这位同志转移走了?”淑妍不禁有些狐疑。
“好的,谢谢许小的赐教。”谭敬廷笑着离开了机要室。
“志捷同志,快喝。”昱霖见梅志捷风尘仆仆,满面倦容,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昱霖,你是说,我们组织里本就没有这个共党要犯?”淑妍很是吃惊。
“没有。”昱霖摇了摇。
“辛苦你了,志捷同志。你今天就别回船上了,在这儿休息一晚吧。”
正当淑妍困惑不解之时,一个声音从她后响起:“许小来地牢什么?”
“那可怎么办?他会不会上就对我们动手?”淑妍张起来。
“是啊,阿龙不是说他儿老是咳嗽冒哮吗?我倒是有一个偏方,可以治他儿的病。”
忽然,阿闯了来:“长,你在这儿呢,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共党要犯死死的,要往地牢的墙上撞,幸亏被及时拦住了。现在怎么办,还审不审下去了?”
“淑妍,你去地牢了?”昱霖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