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从没听说过许淑娴有过孪生妹,我从大学时期就认识她了。”朱弘达还是一脸疑惑,他真的不知淑娴还有孪生妹。
“可那天到今天也已经好些日了,你怎么一字不提?谭长,你想隐瞒到什么时候?”朱弘达声俱厉,他满肚的怨气正无可撒,便抓住谭敬廷的小辫不放。
了,怎么可能现在现真假许淑娴呢?
这次,他栽大了。
“报告站长,还有一件事我必须向你汇报。”
“把他先带到审讯室去吧。”朱弘达一脸沮丧,朝阿挥了挥手。
“是的,她一定是有许多事瞒着我。”朱弘达喃喃自语。
谭敬廷想了想,陆昱霖被抓获了,经过审讯,他一定会告诉朱弘达,他跟自己的关系。与其被动地承认,不如现在主动说来,这样主动权还在他手上。
“陆昱霖是我在黄埔军校的同学。”谭敬廷据实相告。
“谭长,这么说你早就认识陆昱霖了?”朱弘达反问。
“我跟陆昱霖已经十多年未见了,这次我们也不过刚刚才见上面,就是去你吉祥里的东厢房里拿侦听设备的那次,才偶遇的。”谭敬廷连忙解释,他怕朱弘达误会他跟陆昱霖之间来往密切。
这时,阿来了。
朱弘达猛然醒悟:“你是说那两份电报,我记得原文中有这两句:珍珠虽碎,珊瑚仍在,旋即至沪,悉听尊便。”
“好的。”阿吩咐手下把陆昱霖带到审讯室去,自己则走了谭敬廷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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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弘达双盯着谭敬廷。
谭敬廷没想到朱弘达会忽然抛这个问题,这让谭敬廷有措手不及,他以为朱弘达已经掌握了他跟陆昱霖之间的关系。
“站长,这个许淑娴估计是个老牌共党分,也许她有许多事都瞒着你。”谭敬廷说这话时,心里有幸灾乐祸,朱弘达一直被许淑娴玩于掌之间却毫不自知,可见这位站长愚蠢之极。
“对,我现在初步判断,那个坟墓里的就是代号珍珠的许淑娴,而在逃的那位应该就是珊瑚。世界上能有如此相像之人,除非是孪生妹。”谭敬廷把他的分析和推测告诉了朱弘达。
朱弘达双手捂脸,脑中不停回忆过去的滴。如果那个躺在坟墓里的人是许淑娴的话,那很可能是被自己杀的,他记得当时他朝军用卡车击,一颗弹击中了那个副驾驶座位上的女人,现在看来那一定是许淑娴。没想到自己心仪的初恋女友最后竟然死在自己手里。他又回想起,之后陆昱霖告诉他许淑娴摔伤了,得了间歇失忆症,所以后来当许淑娴回到站里,有很多迹象与以往不同,比如右臂上的伤疤,字迹由娟秀变成朗,而格也从温婉变成了率直,这些原本让他产生怀疑的细节都被那个假许淑娴给搪掉了,他也始终认为之前之后的两人同为一人。事实上,这是共党早就筹划好了的李代桃僵之计。
“站长,我查过之前我们截获的两份共党电报,上面提到珍珠和珊瑚,不知你还记得吗?”
朱弘达手上着照片,摇了摇:“我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只有那个母知真相。”
“报告,共党嫌犯已经带到。”阿脸上欣喜的笑容。
“谭长,你还有什么情况需要告诉我的吗?”朱弘达随一问。
“你先留一下,我要跟你说一下这个案的情况,你先到我办公室等着。”谭敬廷打算给阿个底,待会儿审讯陆昱霖的时候,也好有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