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和阿龙退了审问室。
审讯室里就只剩下谭敬廷和陆昱霖二人了。
谭敬廷转过对着阿和阿龙:“看到了吗?这就是西关大少的派,这啊,你们学一辈都学不来的。你们啊,就知大鱼大,就算是给你们一人参,你们也只会当作树给糟蹋了。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跟我兄弟叙叙旧。”
谭敬廷到若是和陆昱霖谈论意识形态问题的话,自己会于下风,他自知在对时政局势的辩论方面不是陆昱霖的对手,况且现在的**的局势乏善可陈,再继续辩论下去,只能被陆昱霖驳斥得无完肤,所以便放弃了从信仰方面改变陆昱霖的想法,转而想从情方面手,行策反。所以上转移话题。
“想想我们分开的这十几年里,我们都是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打过来的,消灭了军阀,打跑了鬼,本想过几天太平日,没想到又到你们来跟我们抢地盘了。这仗啊,不知要打到猴年月啊。”
“日本人想让我父亲任广州维持会会长一职,我父亲宁死不从,他在就职典礼上,当面揭日寇的暴行,大义凛然,被日军当场杀而亡。我父亲为了中
谭敬廷招架不住陆昱霖的连珠炮似的发问,连忙转移话题:“我知我们两个阵营,彼此政见不同,算了,我们不谈政治,政治不是你我能玩的,但我们都是军人,军人应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们曾经都在总理遗像前宣过誓的,要忠于三民主义。”
“小霖,上两次见面我们谈兴未尽,要不,我们还是拉拉家常吧,你老父亲现在可好?”
“我老父老母都已经过世了。”一提起父母,陆昱霖的心再次被刺痛,他地了气。
阿龙把新泡的茶恭恭敬敬地端给了陆昱霖。
陆昱霖抬瞥了谭敬廷一,冷笑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谭敬廷一听,叹了气:“没想到这短短的十几年里,竟发生了这么多变故。想当年你父亲古,为我爹寻找名医,接济我家,这个恩情我至今不敢淡忘。没想到,你的父母年岁都还不大,却都已经作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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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着吗,只要你投诚,你就是我的座上宾。”谭敬廷直接切正题,劝降陆昱霖。
“明明是你们率先来攻打我们,还倒打一耙。到底是谁撕毁了和平条约?是谁攻打延安?你们把这个国家搞得民不聊生,还要在舆论上造谣,歪曲事实,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吗?”陆昱霖连珠炮似的问谭敬廷。
“你父亲难不是病故的吗?”谭敬廷听陆昱霖这么一说,有些诧异。
陆昱霖接过杯,了,喝了一:“谭兄,你这茶不错,是今年的雨前龙井。”
“是啊,造化人啊,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你相见。“陆昱霖端起茶杯,又喝了一茶。
“好了,好了,我们不争了,三民主义也好,**也罢,都是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这些东西就让那些哲学家去研究吧。”
“可你觉得现在的局势是孙总理当初的设想吗?当初的联俄联共扶助工农政策可有半得到执行?三民主义只不过是某些人为蛊惑人心而打的旗号,早已成为虚设。”陆昱霖攻势不减,继续反诘谭敬廷。
谭敬廷拍了拍陆昱霖的肩膀:“唉,老弟啊,我们才刚刚重逢了没多少日,没想到今天我们竟然在此地又见上面了。“
“谭兄,你知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吗?”陆昱霖主动向谭敬廷谈起父亲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