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程,你上过来一下。“
“好的,我这就过来向庞副长汇报情况。”
谭敬廷挂了电话,拿起帽和外,朝门走去,忽然他止住脚步,又折了回来,朝阿走去。
“阿,我去站长那儿,我的这位老同学就给你了,手别太狠了,千万别打残了。”谭敬廷还是不放心,再三关照阿。
“放心吧,长,又不是一天这活。”
陆昱霖被带刑讯室,映帘的是满屋的各式刑,房间里弥漫着一杂着血腥气和恶臭的气味,从他被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自己将会经历这炼狱般的苦痛,但当这真实的场景展现在前时,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到一丝恐惧。
死,他不怕,这些年一直在生死线上行走,有多少次与死神肩而过。他曾经设想过许多死法,一枪毙命或是服毒自尽是他认为最为理想的死法,他最不愿意经历的便是前被这些刑活活的折磨死。然而,这由不得他来选择自己的归宿。
当然,只要他一松,把组织机密和盘托,他不仅可以免受酷刑的折磨,而且还能继续苟活下去,甚至还能得到谭敬廷所谓的升官发财的机会。但背叛自己的信仰,卖他人,一个不忠不义之徒,这上对不起陆家列祖列宗,下无颜以对同胞手足,况且还会连累许多同志,这关乎几十条人命,上海地下组织的存亡,甚至是苏北据地也会受到牵连。所以,他没有选择,也许这里即将成为他的人生终站,但一想到他还没来得及跟玉蓉和孩们见上一面,告别一下,心里便有隐隐的刺痛。还有令他最为焦虑的一件事是如何把淑妍藏匿起来的那几份情报送去,这可是至关重要的情报,无论如何也要争取一丝机会把情报传递去。
“把他吊起来。”阿冷冷地望着陆昱霖。
陆昱霖的思绪被打断,随即两个打手把陆昱霖的双手分别铐在与两条铁链相连的铁环上,然后两个打手转动两边墙上的把手,两条铁链被拉直,陆昱霖的双足瞬间离地,一直被拉到距离地面五十公分左右停了下来,这样一来,全份量都集中在两条臂膀上,陆昱霖觉自己的双臂要被扯断了,尤其是左臂,那枪伤,经这一拉扯,钻心的疼。
“哥,用几号鞭?”阿龙看了看墙上挂着的几条鞭,询问阿。
“三号。”阿不假思索,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