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招了没有?”朱弘达望了望阿。
“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痛啊?我该称呼你什么呢?是欧锐呢,还是陆昱霖呢,或者是母?”朱弘达望着陆昱霖惨白的面容,怪气地说。
陆昱霖上的剧痛阵阵袭来,让他没有力气搭理朱弘达的怪气,他把睛闭上,不愿去看朱弘达在他面前表现来的不可一世,但上扬的嘴角依旧表明他对朱弘达的鄙夷。
朱弘达见陆昱霖依然面无表情,挠了挠,决定先把许淑娴的问题搁在一边,当务之急是要了解徐明峰的情况。
陆昱霖听见烙刑二字,心闪过一丝惊恐,他知自己下一波将迎来怎样的苦痛,他也知自己无法逃避,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朱弘达再次来到了刑讯室里。
“死死的。这都断了,还是没招一个字。”阿摇了摇。
个受了伤的女人,如果拒捕的话,炸沉这艘船。“朱弘达咬牙切齿地下达命令。
朱弘达望着昏死过去的陆昱霖,对阿龙下令:“把他给我醒。”
“不认识。”陆昱霖瞟了一,依旧摇了摇。
“不认识。”陆昱霖抬起,望了一,随后摇了摇。
看来,只有撬开陆昱霖的嘴,让他供与徐明峰的接时间地,才能及时抓捕徐明峰。所以,突破陆昱霖是他目前唯一的翻机会。
阿龙得令,从烧得通红的火炉里取一烙铁,走到陆昱霖面前,把烙铁往陆昱霖的前晃了几晃,那烙铁上冒着的烟气熏得陆昱霖嗓里直冒烟,他不由得咳嗽了几声。
阿从衣袋里掏徐明峰的照片:“这个人你认识吗?”
朱弘达恼羞成怒,把桌上的一支铅笔一掰两段。随即,他朝刑讯室里跑去。
“我看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阿龙,上烙铁。”阿咬牙切齿地望着陆昱霖。
朱弘达倒在座位上,他觉得自己四面楚歌,庞天玺对他失去了信任,谭敬廷不得看他的笑话,站里其他人都是墙草,见风使舵,如果他不能抓捕徐明峰的话,那么他这个站长的位置也就到了,谭敬廷肯定会取而代之,到时候,谭敬廷一定会落井下石,恐怕自己要被撤职查办,他的政治生命也就从此结束了。
“再想想,这个背影是你吧,你该不会说连这个也不认识吧。”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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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龙从桶里舀了一瓢,向陆昱霖泼去,陆昱霖被冷一激,打了个冷颤,醒了过来,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五分尸了,上的每一个关节都钻心的疼。
朱弘达从屉里拿陆昱霖的照片,盯着照片怒目而视:“陆昱霖,你够狠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狠,还是我狠。”
“这样,我们谈个价,你只要代徐明峰的事情,我们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他现在在哪儿?打算什么时候到上海?你们怎么接,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怎么样,我的要价不吧。”朱弘达躬着,耐着问。
“我…我不认识…什么徐明峰。”陆昱霖一否认。
阿把那张合影照片放在烙铁上,照片立刻燃烧起来,
阿又从衣袋里掏陆昱霖与徐明峰的合影。
朱弘达见陆昱霖对自己不屑一顾,更是气恼:“我就不信了,你是孙猴变的,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都拿你没办法?阿龙,去,再不开就给他上烙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