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霖听后,叹了气,随后了:“克,那你尽快帮我把这四钢钉了吧。我怕越往后,这几手指都要坏死了。”
“随时都行。”陆昱霖望了望自己那只无法动弹的左手:“克,我想问你一下,我这只手还能不能恢复正常?”
“是不是那天我把你吓着了,你给我准备一条巾,我这次不声。”陆昱霖想起那天克把他中指上的钢钉下来时,自己忍不住惨叫的情形。
“国家危亡之时,无论贫富都有保家卫国之责,我们陆家世代都是良相忠臣,以国家社稷为重,这是我们陆家的家风,不能因为我是独就苟且偷生。也不能因为我生富贵就忘了忠义和良善。我至今对我的选择无怨无悔。”陆昱霖的里定的神情。
克低不语,他不想说谎欺骗陆昱霖,但也不忍实话实说而让他的这位朋友伤心难过。
“陆,你可是富人家的孩,那你为什么也跟着这些**着掉脑袋的事情?”克以为只有吃不饱饭的穷人才会起来闹革命。
“克,你把我当朋友,就应该告诉我实话,是不是我这只手已经废了?”当昱霖说到“废了”二字的时候,心里一阵伤,但他还是想要听听权威医生的判断。
克抬起来:“陆,这个我真的是没有把握,我之前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病例,我碰到过断指的,畸形的手指,我都能把断指接上,而且之后手指功能还能恢复到之前的七八成,但像你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我得先把钢钉来后,拍了X光片才能判断,我现在也不清楚你的左手手指是不是骨折了。但从医生角度来说,陆,你听了之后别太难过,你这只左手很难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了。不过,我一定会尽力保住你这只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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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的,在广州也算是名门望族了吧。我爹是广州的商会会长,办过不少实业,我母亲是当地的大家闺秀,我有过一个哥哥,可惜未成年就溺死了,所以我就变成了独。”陆昱霖简单地向克介绍了自己的家族。
“陆,我非常钦佩你和你的那些同志们,包括陈老板,你们都是我所景仰的英雄。”克对陆昱霖这些人肃然起敬。
克想要征求陆昱霖的意见,因为他知,这是一个异常痛苦的过程。
“是的,我也想尽快,不过要看你的情况,你要好心理准备,这痛苦不比把钢钉钉去时少。”克给陆昱霖先打个预防针,让他有心理准备。
“大夫,我的脑可不能受影响,我可以选
“克,你也非常了不起,帮助我们闯过好几次难关,没有你的帮助,我们的任务很难完成。”一想起克数次帮助自己闯过险关,陆昱霖朝克投来激的目光。
“没有没有,老实说,这痛苦没几个人能承受,你是中国人中的这个。”克朝陆昱霖翘了翘大拇指:“我这次会加大麻药的剂量。”
陆昱霖和克发会心的笑容。
克望了望陆昱霖的左手,小心翼翼地问:“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把另外四钢钉掉?”
“克大夫,我问一下,这麻药打多了,是不是会影响脑?”陆昱霖曾经听人说起过,麻药打多了会使人的记忆力衰退,变得迟钝,他怕自己的大脑受损,因为这几日他在熬刑,脑里常常是一片空白,**上的痛苦让他无法集中思想行思考,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想怎样把那几份情报传递去的办法,他很是着急,怕千辛万苦搞到的情报因为送不去而失去了它的价值。
“会有一些影响,不过和你要遭受的这痛苦相比,这影响可以忽略不计。”
“我为能替你们一份力而到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