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峰使劲地踩下油门,卡车横冲直撞冲军火库,而后,火光四,爆炸声连连,日军遗留下来的军火库已经变成一片火海,灰飞烟灭了。
忽听得外面震耳聋的声响,地牢里的墙纷纷掉落,一盏昏暗的电灯也摇晃了几下。狱卒也被这声响吓坏了,慌慌张张地忙跑地牢。这声响大概持续了七八分钟,觉像是地震。
“虎仔,坐稳了,我要冲去了。”
“我的弹弓。”虎仔用右手住伤,睁睁地望着心的弹弓遗落在堂外沟的沟槽里,这是昱霖亲手给他的弹弓,是他十岁那年送给他的生日礼,他一直珍藏在边,已经有十年了。
留在军火库的士兵听见爆炸声,吓得魂飞魄散,四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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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等急了?”郑医生冲昱霖笑了笑。
“真的吗?”
“陆先生,看来你已经对吗啡产生了依赖,我不能再给你打针了。否则,你很难戒断。”郑医生据昱霖的症状推断他已经吗啡上瘾了,所以今天的吗啡只注了一半。
虎仔从泔桶里取一枚手雷,拉掉引线之后,朝武库扔了过去。
“上的伤痛好多了,不过有时疼得厉害的,有时会心加速。”陆昱霖边说,边把袖了起来。
明峰和虎仔二人立刻撤离了军火库,明峰上了垃圾车的驾驶室,虎仔爬上了车厢,明峰立刻发动引擎,踩下油门,朝门外驶去。
两人人再次趁悄悄军火库,看见旁边有一大桶汽油,便把汽油桶推到,汽油从桶里了来,不一会儿,武库里全是汽油,都到武库外面了。
“郑医生,你来了。”昱霖跟郑医生打了个招呼:“我还以为你下午会来呢。”
又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昱霖听见有脚步声传了来,他一听便知是郑医生来了,他现在对郑医生的脚步声特别,看见郑医生便会觉得格外亲切,郑医生人和善的,打针技术不错,还帮他换药,现在他上的刑伤已经好了很多了。
一个军官见状,立刻瞄准虎仔,下扳机,虎仔的左前臂中了一枪,手一颤,弹弓随即一弧线掉落在地上。
陆昱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昱霖从睡梦中醒来,忽然他到一阵痛裂,这痛症状已经有两三天了,这疼痛没有任何预兆,不定时地突然来袭,而且烈度很猛,痛得他浑冷汗直冒,甚至有一恨不得用撞墙的冲动。不过,过了一阵这痛又消失了。照理,他的并未受过刑伤,不会有这反应,昱霖心想,或许是这些天来,自己因为刑伤的折磨而无法眠所造成的疼,或许是当初阿逮捕他时用枪柄敲击他脑袋时留下的伤痛,又或许这就是郑医生所说的吗啡后遗症吧。
昱霖不相信自己这么快就吗啡上瘾了,不过说句实话,他现在确实离不开吗啡了,打过吗啡针之后,他会有一轻松,尽这轻松的觉持续时间并不
郑医生从白大褂的袋里掏一支装有药剂的针筒:“陆先生,你今天觉怎么样?”
“有多久了?”郑医生一边给陆昱霖拭棉球,一边抬起问他。
“虎仔,撤。”
的泔桶里,抬上了卡车。
手雷在空中划了一弧线,随后掉落在满是汽油的军火库的地上。
虎仔从腰间弹弓,从袋里掏弹珠,朝那些士兵弹去,虎仔不愧为神手,中弹的士兵一个个捂住伤,哭爹叫娘。
过了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昱霖判断这不是地震,应该是爆炸。
刹那间“轰”的一声响,武库爆炸了,随后又发生了连环爆炸。
“有两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