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你们太不容易了。你还算幸运,能死里逃生,活着就好,就好。怎么样,还疼吗?十指连心呢。”
“爸爸,别为我难过了,手指已经不疼了,大夫说我恢复得快的。就是这手指功能还差些,恐怕恢复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不要急,慢慢来,会好的。“许恒亮安着昱霖。
昱霖了。
“爹。”淑妍也走了来,和父亲许恒亮抱在一起。
“妍儿,我们父女今生还能相见,实属不易啊。”许恒亮老泪纵横。
“爹,淑娴她…”淑妍一看见父亲,就想到妹妹,便泣不成声。
“黄政委已经告诉我了。妍儿,不哭了,娴儿她死得其所,无愧于天地。”
淑妍泪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原本空的病房一下闹起来了。
“爹,你和啸儿和儿怎么会来这里的?”
“听说蒋介石打算把大量的文转运到台湾去,所以我们派了一些兵予以拦截,让这些老祖宗留下的瑰宝留在人民的手里,上级领导派我来保护和鉴别这些文,为我们今后组建博馆打下基础。啸儿现在是我的得力助手。”许恒亮向啸儿投来赞许的一瞥。
“是吗。啸儿?文这玩意学问可大着呢。”昱霖转过去望着已经长成大小伙的啸儿,疼地抚摸着啸儿的:“不过,你外公是这方面的行家,你跟着外公学到了不少吧。”
啸儿笑着了:“有外公手把手教,想不会也难。外公对我可严啦。”
“那儿呢?你向霖爸汇报一下,这些年你都了些什么?”
已经落成大姑娘的儿站起来,向大家行了个军礼:“报告霖爸,我是随南下解放南京的队过来的,我得知你就在苏北据地,就向领导请了假,队领导就同意我过来看看你。我从鲁艺毕业之后,就留在队文工团里,我们为前线战士送去神粮,我们不仅给战士们演唱一些革命歌曲,鼓舞战士们的勇往直前的士气和革命的乐观主义神,而且还排练了很多非常有现实意义的话剧给当地的老百姓看,让他们认清敌人的真面目,激发起人民群众与敌抗争的斗志。”
“嗯,儿说的不错,看来这些年你们的步都很大。霖爸到很欣,也替你们到骄傲。”
鸣儿依偎在儿旁,鸣儿羡慕地望着儿:“儿,我什么时候也能像你一样穿上这军装?”
“我也要,我也要像儿一样,穿上军装可真帅。”咏儿在一旁也好生羡慕儿。
“爸爸,我也要。我也喜穿军装。”喻儿声气地对着昱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