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有把握了。”
对于保密局的那场大火的调查,庞天玺很是重视,几乎天天来电话询问调查结果。
“朱站长,你的调查结果来了没有?”庞天玺又在电话里促朱弘达。
“正在调查取证中,谭长负责这件事情,我会敦促他快把结案报告送你。”朱弘达连忙把责任推给谭敬廷。
“好了,我知了。”
庞天玺转而给谭敬廷打电话,询问案件展情况。
“谭长,那件保密局失火的案查得如何了?”
“庞长,调查取证基本已经结束,调查报告我刚写完,但因为牵扯到一些问题,我想直接呈报给你,行吗?”
“可以,你直接向我汇报吧。”庞天玺听了谭敬廷言语中的顾虑和犹豫,知他可能碰到难题了,便给了他一颗定心:“谭长,我要的是事实真相。”
“是。”
谭敬廷拿起军帽,带上公文包,直接驱车来到了国防庞天玺的办公室。
“报告!”谭敬廷在门喊了一声。
“来。”
谭敬廷从公文包里取一份报告,恭敬地给庞天玺:“庞长,这是我对保密局这场火灾的调查报告。”
庞天玺迫不及待地接过谭敬廷的那份厚厚的调查报告,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查看调查结论。
庞天玺看完结论之后,目瞪呆地望着谭敬廷。
“你是说,这场大伙是朱弘达和齐瑞两人联手故意人为纵火而致?”
“是的。”谭敬廷很肯定地回答。
“你有何证据?”庞天玺一脸疑惑。
谭敬廷从公文包里拿两个塑料袋,放在办公桌上。
“庞长,你看,这是在案发的火源地,也就是地牢里发现的证。”
庞天玺望了望桌上的那两只塑料袋,其中一只里面装的是一只打火机,另一只装的是一只不锈钢酒壶。
庞天玺拿起那只装有打火机的塑料袋仔细辨认,虽然打火机已经有些烧焦了,但他还是一就认这只珐琅打火机是朱弘达的心之。那次他去保密局了解上海地下党组织如何被破获时,朱弘达给他烟,用的就是这只的珐琅打火机,他对这只珐琅打火机印象刻,他记得那天朱弘达告诉他,这只打火机是他的前任俞佩良送给他的,他一直珍藏在边,作为留念。朱弘达为了拍,还说要忍痛割,把这只珐琅打火机转赠给庞天玺,虽然被庞天玺婉拒了,但庞天玺对这只珐琅打火机过目不忘。
庞天玺又拿起那只装有不锈钢酒壶的那只塑料袋,疑惑地望着谭敬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