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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天玺一听,后脊梁顿时觉一阵凉意:“你是说,他怀疑这两份绝密情报也被密了?”
司令里开会,汤司令的那份防御署计划和毁城计划有没有被陆昱霖和许淑妍窃取。这就是他想急于死陆昱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庞天玺一听,觉得后背嗖嗖发凉:“你是如何得知的?”
“已经失密。但情报不在陆昱霖上,是不是被许淑妍送达苏北,现在还很难说,因为当时许淑妍受了重伤,能否把情报送走还不清楚。”
谭敬廷拿一份从陆昱霖家中搜到的新闻样稿给庞天玺:“这是在陆昱霖家里搜到的陆昱霖的亲笔稿件。您看,这份供词和这份稿件笔迹是否相同?“
庞天玺细细看了看,确实是自同一人之手:“那朱弘达问什么要谎称陆昱霖不肯招供?“
“那这两份绝密情报是否被窃取?”庞天玺对此极为关心。
“不是说陆昱霖是零供词吗?”庞天玺不解地望着谭敬廷:“这是陆昱霖的笔迹吗?”
“是的,据打手说,当天刑讯陆昱霖的过程中,朱弘达曾经独自一人去刑讯室供陆昱霖,后来对着陆昱霖拳打脚踢,把陆昱霖折磨个半死,当其他打手来时,他命令打手把陆昱霖的那只被钢钉钉满的左手到了盐的脸盆里,陆昱霖还未来得及张就当场昏厥过去。若不是气急败坏,怕陆昱霖说对他不利的供词,他为何要单独审讯陆昱霖,而且还如此失当之举?狱卒还报告说,朱弘达曾经去地牢密会陆昱霖,特地把他支开,我猜测他当时是为了求证这两份情报是否失密而对陆昱霖行威胁。还有,许淑妍受伤之后,我曾让警门去搜寻,但没有结果,但警门后来反映,朱弘达曾经向警门下达过命令,只要发现那条乌篷船,就立即炸毁,朱弘达到底是怕什么?一定要置嫌犯于死地呢?”
谭敬廷从公文包里拿几张信纸,给庞天玺:“这是陆昱霖的供词。”
“朱弘达虽不敢确定情报是否被窃取,但除掉陆昱霖以求自保这是肯定的。所以,他想尽快封住陆昱霖的嘴,怕他把此事了来。所以他才会到地牢里,把酒壶里的汽油倒在陆昱霖的上,把陆昱霖烧得面目全非,然后对外谎称天气原因造成火灾,以达到其杀人灭的目的。尽朱弘达心策划了这次火灾,但百密一疏,所以在案发现场留下了这只酒壶和这只打火机这两样证据。这不能不说是他的一败笔。”
庞天玺看完,然大怒:“这个朱弘达,他简直是丧心病狂。我现在只能求菩萨保佑这份情报还没被送到陈毅和粟裕的手里。否则我们心策划的布防全给共军掌握了。”
“那是朱弘达有意为之,这样,他就可以提请对陆昱霖的枪决了。所以说,朱弘达心积虑地多次想要致陆昱霖于死地。其实,陆昱霖在我的召之下,已经对他的一些罪行供认不讳。”
庞天玺打开信纸,看了起来,在信中,陆昱霖承认他利用朱弘达对许淑娴念念不忘的情,让许淑娴打军统内,并且获得了多份有价值的情报,比如ChóngQìng谈判的底牌,比如国民党镇压学生运动,比如ChóngQìng官员妄想私吞文等等都供认不讳,而且也承认了他把三十多箱文还有二十箱杜冷丁送往苏北据地。并且还提到,那次朱弘达开完汤恩伯的急会议之后,把绝密情报带回家中,被许淑妍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