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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升迁之路,可以说家族早就为他铺设好了,他只需要照家族的安排继续走下去就好。如果不意外的话,他将比他的那些同学们提早七至八年将军的行列,日后当上能率领一个方面军的陆军大将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了,这不光得益于崎中尉的优秀,他背后的贵族家族在其中也了不少力。家族特地为他选择了在帝国陆军“地表最师团”中服役,既能拥有战功又足够安全,打完这一仗,他就可以升陆军大尉,再熬上两年,就是少佐,有了战功和在第一线队担任主官的经历,被调回参谋本的他不用五年就可以升至大佐,再率兵征,即可升任少将。
为始作俑者,他当然知,那名日军少尉还没死,因为,他击的是目标的右并不是拥有心脏的左,60米的距离,还不足以让中正式
60米外。
废墟之下,伸着一个黑的枪,再往里面看,一个小的不能再小,最多只能藏下一个人的小型三角空间里,一名浑皆是灰烬,上着一破破烂烂用碎布条成帽,帽下面一张糊满黑灰的脸的人趴伏在里面。
没人会认为,一个大活人会把自己放在一堆尚未烧尽的灰烬里,如果火继续烧下去,会把这位也给活活烤熟的,就像火塘中的烤红薯一样。
不是因为自己还没被烤熟,而是,日本鬼,上钩了。
但杨小山偏偏就这么了,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是安全,这是老师教给他的,因为,他的那位老师,就在最危险的地方,在他离开之前,还活得好好的。
听着60米外日军传来的惨嚎和怒吼,虽然听不懂,杨小山的嘴角一丝残酷的冷笑。
而且,他还在笑,冷酷的笑。
如果不是一双在白的映衬下显得黑漆漆的珠在随着枪准星的晃动而转动着,你绝对会认为那是一尸。
万幸的是,支那人的枪法并不算很准,没有打中心脏要害,于本能,崎秀实觉得自己绝对还有抢救的必要。
学们大多还在少尉混着,就算有优秀儿的,也不过是中尉中队副,但他却是以中尉级别实打实的担任着步兵中队长,一线的主官。
可是,意外偏偏就发生了,而且,如此的不公平。他不过是想到自己的中队临时指挥布置下一的作战任务,却就这样中弹了。该死的支那人,他明明已经和自己麾下的那帮大兵们一样的打扮,连平素最喜装的白手和家族临行前赐予他的家传宝刀都没带,并且还特意选了领的属于大兵专有位置,怎么就盯上他了呢?这不公平。
什么是不公平?人一生就不公平,要不然为什么你们这些大兵们叫“黑的肤鲜红的血”?那是你们海边打渔上山砍柴给晒的,老这些贵族就不黑,那是因为祖上的荣光。崎秀实可是不止一次用这个理由打击对自己位置不屑的那些土鳖童靴。
他的哭嚎和怒骂让他的麾下们面如土。
他不能死在这里,他还有早已铺设好的锦绣前程。
如果不是凑近到十米距离仔细观察,你很难发现,刚刚升腾而起的一阵青烟不是由木燃烧而引起的,那是弹药击发后冒的硝烟。
一栋几乎被完全炸毁仅留了骨架和几间残破房屋的二层小楼楼,由瓦砾和房梁组成的废墟或许因为燃烧未尽,还在冒着袅袅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