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人家都说大无脑什么的,这就是典型的例。
“咳咳,那是纪排长,长官。”迟大奎眨眨,把脑袋往被里缩了缩。
然后,刘狼就倒霉了。
那是怎样一张秀的脸?不施任何粉黛的脸上肤白如脂,眉目如画自不用提,最让刘狼迷醉的是那双,不是后世网红那动不动都能占据半张脸的超级大,并不太大的杏,兴许是因为喜悦,弯弯的就像初升的月牙,明亮的眸里闪动着的光芒尽情展示着主人的欣喜。
“你…。。去死吧!”一看刘狼又开始装,纪雁雪大怒,扭便走。
没有想象中的白大褂,就是暗蓝棉布军装,不过,虽然没有传说中的制服诱惑,但说实话,这小护士的本钱还是蛮足的。脑袋忠实的传来,刘狼脑海里本能的闪过属于男人特有的念。
“我…”
他算看来了,这小妞儿漂亮是漂亮,但有儿缺心啊!
“你醒了?上还疼吗?”
“停,本来没事儿的,你要是再来一次就肯定有事了。”刘狼阻止了女的好心。
床,是真。
而是别看刘狼内的灵魂来自思想开放的后世,但长期在军营生活的刘狼对女人方面其实比这民国的**还不如,再加上这**某些不可描述的本能,二者相和,刘狼军人韧的神经都有儿变脆弱了。
“砰”的一声,脑袋就撞到了床沿上。
这个时候的野战医院可没有后世那拆卸方便轻便易行的行军床,也不知他们是从那里来的木架床。
,对,雁雪啊!你好好照顾刘狼,我得上去一趟军,记住,除了张治中将军,以后谁来都帮我给挡回去。”维寿一看这几位还是没死心那,匆匆跟纪雁雪吩咐了几句,上军帽就离开了。
这倒不是因为刘狼属于痴,见不得漂亮女人。
那货在一旁看戏很久了。
“哼,活该,谁让你死不改的?”见自己的好意被拒绝,纪雁雪脸上也有儿挂不住。
“哎呀,刘狼你没事儿吧!”纪雁雪见刘狼摸着脑袋龇牙咧嘴,又慌忙上前关切的问。
女人可以被拒绝,可以被不喜,甚至可以被扰,但,绝不能被无视。
“什么死不改?”刘狼一愣,好奇的问:“等等,你是那位?我们很熟吗?”
“她是谁?”刘狼只能转脸问另一张病床上同样被绑成大粽一样的迟大奎。
听到勾心斗角的这几位的脚步声都走远,刘狼这才睁开了睛。
刘狼摸着后脑勺,哭无泪,哥们儿脑袋前面的包,也不知好了没有。
一双会说话的睛,就这样安放在一个素面朝天都不属于后世大明星们的女脸上,刘狼眨眨一时有些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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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还算温柔而且有些熟悉的问话声,刘狼看清了停留在自己大脸上空的俏脸。
“你…。。”纪雁雪显然是被刘狼呆滞的神给吓着了,一时害羞,直接站起来。
看她那样,是准备来帮刘狼脑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