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大奎的嗓门不小,在空旷的小站站台上吼的不光是站得笔直的尉官们听得到,就连还停留在车厢中被严令不得下车的士兵们都被这大嗓门引的从敞开大铁门中探来,看看长官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响起。
还是太了,尤其是他本没有当过军事主官的经历,俞献诚在心里微叹一气,对自己先前的决定也稍稍有些后悔起来,自己那会儿一定是猪油蒙了心了。
“对啊!刘团长您说得一儿都不错,我很欣赏你这样坦诚的长官。”
听到后传来的议论声,不少尉官站立难安,心里多少有些别扭,暗自埋怨刘狼也太不给面了,他们好歹也是军官,被士兵知自己跑步考的成绩这么差,以后还怎么这些兵?
尤其是那几个跑步考更差的,脸憋得通红,心中更是暗悔自己怎么上了刘狼的当,跑他这儿来受窝气,在十九路军好歹是个连副,现在被刘狼这么一搞,以后恐怕连个连副都没脸当了。
再度扫视一遍军官们脸上纷纷表现来的脸,刘狼又:“当然,你们可能会不服气,就因为你们是长官,所以你们最大的责任是指挥士兵,利用集的力量杀伤更多的敌兵,而不是靠个人的武勇冲锋在前,那多只是一介匹夫耳。”
准。
一看这情形,靠近站台的几个车厢的士兵们更是群情汹涌,密密麻麻的脑袋是将好几米宽的车厢大门给填了个大半。天天被长官训,突然见到长官们被更大的长官训,这情形简直是不看都对不起自己。
“是。”迟大奎大声应是,麻利的从上衣袋中掏一张纸大声念起来:“跑步考:俞献诚,第39名;朱大酋,第84名;周德昌,第128名;郑则仕,第206名…”
在他看来,刘狼用这方式来打击刚招募来的这群军官们,着实有些不智。这群官油可不是他,俞献诚心里很清楚,这帮家伙目的是想乘着独立团缺乏人手来混个更好的位置,而不是一开始就来被刘狼在士兵们面前打压的。如果刘狼就给不了他们想要的,他们怎么会听刘狼的?奉违都是好的,不在下面使小动作给刘狼添堵那还就不是他们了。
“迟大奎,念念这些官老爷们前日的考成绩。”刘狼突然大吼。
尤其是那些听到熟悉长官名次排到自己之后的士兵,难免会情不自禁的发几分自得的笑声。搞了半天,自己比长官都还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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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迟大奎念完,标标准准行了个军礼重新站回队列,刘狼这才开:“这就是你们的成绩,如果以士兵的标准,你们还不错,好歹还有人了前五十,前一百,可你们不是,你们是他们的儿,是他们的长官。”
只见刘狼面突然肃然,话锋一转:“但,我对你们,我独立团未来的营长连长排长们,却很失望。”
如果换成是他,一定是先采取怀柔政策笼络人心,再通过了解观察,据每个人的自特将其放在合适的岗位上,假若是没特又想混日的,一个冷板凳就足以让这样的人主动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下威吧!俞献诚嘴角弧起一丝不屑的冷笑,心中对刘狼的评价再次调低了一分。